岑风嘴角下垂,不乐地呈现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单臂提着书包,在沾灰的门槛下面摸了半天,不耐地捻了一手灰土,才摸到了家里的备用钥匙。
岑风将钥匙孔插进门锁内,谁知却未感受到压下钥she2,他手扶着门一推,竟直接推开了门。
“怎么家里门都不锁……”
岑风撇了撇嘴。
他升学之后结识了个常混迹校外,用大人的话说就是liu氓混混的同龄人。
那人上一个学年在海外留学,今年家里人见不惯他在海外无人guan肆意生长的纨绔样子,强行把他带回国插班入学,正巧zuo了同样转学进来的岑风的同桌。
一开始两个同样xing子倨傲的人互不相理会,一有机会就zuo对,一来二去的竟然打成了欢喜冤家。从未接chu2过的新chao想法引得岑风不顾学校里老师的不认同经常跑去跟那人亲近,甚至仗着学校联系不到他的监护人开始经常跟对方一起逃学。
今天那人神神秘秘的跟岑风说他家里有好东西看,又一次劝着岑风逃课早退去了他家。结果到了那人家里,他窗帘一拉门一关,竟用投屏在客厅里放起了不堪入目的小电影。
令岑风起了一shen战栗的是,那电影的两个主角都是男xing。shen旁血气方刚的少年还紧紧攥着他的手,手心闷热的汗沾在岑风的手背上。cu重的呼xi一点点靠近,发哑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岑风,你看……”
然后岑风直接跟他撕扯着打了一架,期间踹了他好几脚,慌乱地逃走了。
还是课时,总不能再回学校,岑风披着被扯坏衣扣的外套在街上迷茫地走了许久,还是拦了辆车导航回了家。
他平时住校,鲜少回继父的家,他母亲也总是不在家里。岑风专门掏了半天备用钥匙,结果进了门,没走几步才意识到家里有人。
客厅一片狼藉,像是有人被压制着剧烈反抗过一般甩了一地衣物。岑风隐隐想到了刚才自己shen上发生的事,意识到了什么,心脏突突地急tiao了起来。
他抚了抚xiong口,赤足几乎无声地沿着衣物抛丢的轨迹,一路走到不断传出耳熟的男人哭叫声音跟低chuan的主卧门口。
漆木地上还有些透明的hua腻水ye,滴滴答答淌着线形的shi痕。岑风踩上时有些不解,但并未关注太多。
他小心翼翼地顺着敞开的房门往里看去。
只见拉了帘的昏暗当中,继父lou出腰kua以上的胴ti,一shen成块肌肉汗津津地泛着水亮的光,正压制着shen下人细白的shen躯不住ting动shenti。
那被柳壑云压在shen下的人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看起来是受不住得要晕厥了,脸伏在被褥间一动不动,白ruan的tun间埋着一gen手臂cu细的褚色阴jing2,插入抽出的速度快得几乎晃出残影。
岑风只看了一眼,顿时被震撼得shenti僵ying,脸上蹭得烧红,目光却死死粘在交媾中的两人上。他刚才看的小电影的主角可没有他继父这么漂亮jing1壮的躯ti,尺寸也远不如柳壑云。
他咬紧了指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gen插在白tun间、把人cao1得呜呜哭叫的沉重cu壮得吓人的xingqi。以岑风的视力,甚至连jing2shen其上怒胀弹tiao的青jin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gen阴jing2突然从抽插的xue里ba出来,沉甸甸地压在挨cao1的那人细瘦的腰上,guitou上从怒张的ma眼里溢出的白浊滴落在下陷的腰窝间,聚成一滩。
柳壑云覆shen,扯着shen下人的tou发将他的脸抬起来亲吻shirun的chun,那genshe1了jing1的xingqi尺寸仍然不俗,抵着人腰tun不住蹭动。
岑风看清了对方双目紧闭,春情泛滥满是泪痕的脸,那挨着cao1弄的人除了他生理上的母亲岑覆雪,还能是谁。
他脚ruan得厉害,甚至感觉走出去一步就会hua倒在地,不敢弄出声响移动,但又忍不住再往里看。
岑风期期艾艾地抬眸望去,却正对上了柳壑云深沉不明的目光,带着并未餍足的情yunong1nong1地落在他shen上。
他双手捂住chun,瞳孔猛缩,一时心tiao如雷。
岑风有一个隐藏许久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