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内灌爆的花的深,甬肉夹着玻璃棒仍食髓知味地不住推挤夹啜着,整个都泛着漉漉的深红色,艳丽得像个少妇的熟。被玻璃棒开的子口着,竟然自我亵玩般地着一收一缩。颈肉里吞吐般地缓缓渗出白,也不尽。
一周后,柳壑云又拍了一次。那时岑风便已经习惯了玻璃棒的插入,很顺利地就吃下了整。被耕耘了足足七天的小已经不复子的粉,被干得阴都厚了一圈,糜红烂地敞着,深的子口还着将吐未吐的一泡,顺着玻璃棒丝丝缕缕地淌下。
岑风本来已经阖着的双眼猛地翻开,失声哭叫出来。他双无力敞开,大量的顺着间合不拢的红里一地涌而出,粘稠腻地堆积在雪白的间。
如今,任谁来看这枚花,都无法想象岑风一个月前还是未经人事的女。玻璃棒已经换了两次尺寸,那口也被干得翻有原来两倍大,又又外翻,阴也翘地在阴外,让岑风走路时都会被棉质内磨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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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
他手中的摄像机里,还存着这一个月来拍摄下来的岑风的底片。
柳壑云将这次拍摄下来的底片跟先前的一对比,明显看到岑风的花比之前变得更加柔平又短了些,不仅是因着阴的反复进出抻捣开了蜿蜒的甬,还因为颈口被经常插,子发情时控制不住箍着被得下沉,位置竟然比女时浅了许多。子也从一开始紧紧闭合的状态,变成了一口契合男人形状的红肉袋。
岑风瘦弱的躯躺在床上,小腹都被得微凸,可见子的位置。
。
柳壑云声音低沉,带着事后餍足的低哑,分外迷人。
他取来一极透明光亮的玻璃棒——或者该说是,因为得简直一掌难以包裹——玻璃棒的端圆上翘,还是膨大的形状,看起来相当淫秽,简直是像阴倒模的制品一般。
柳壑云拉开岑风脱力的双,将玻璃棒抵着岑风吐的,手腕一沉,“噗滋”一声将其深深了进去。
岑风低哑地呢喃着,但柳壑云没能听清。
的阴里,残余的也被玻璃棒挤压得出,或者反灌向子。
岑风大口大口息着,伸着酸的手,将插在间像个多余的小尾巴一般的玻璃棒末端扶住,手指绷紧用力,帮衬着将那玻璃棒整进了中。
岑风被干得意识恍惚,躺在床上,呼间鼻下都是淋淋的水雾。柳壑云伸手去玩他在外的尖,将手进温热的口腔中搅动时,却又还是有反应的,下意识地缩紧咙讨好着插入口中的手指。
男人起时,岑风间被捣得外翻,泛着红腻脂色的花仍在蠕缩不已,阴被玩得胀翘立。柳壑云拉着岑风的手臂,将人翻到正面来,沉坐到岑风边,用手掌在岑风被阴自内而外得淤红起一片的微隆小腹一按。
“小风,醒醒?”
花被玻璃棒插得外翻开,口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肉都呈半透明状地绷紧着。本该是难以忍受的冰凉侵入下,但岑风虽然难受得冷汗淋淋,但还是乖顺地将玻璃棒往更深,直到子口被冰凉的撑开,玻璃棒插得深埋进里手指都抓不住边沿为止。
那时拍摄下来的花呈粉色,入口就紧窄,小得两指可箍一般。更深的甬紧窒蜿蜒,这也让当时玻璃棒插得相当不顺利,许久才找到颈的位置。小紧贴着玻璃棒的肉得紧紧的,最里面的颈被插开一小孔,顺着玻璃棒的光线将子照得红,紧窄可怜的子被玻璃棒挑开,不甘地翕张附着,看了足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浴火中烧。
他年轻而极富弹的花几乎被插得合不紧了,松松地着满腔的水,缓慢地从心落出得结块的,更深连子口都是合不拢的状态。
口深,可以看到进去的水一片白,几乎灌满了整个子,不出一点胞原有的红颜色。
在破的第二天,柳壑云就让岑风着玻璃棒以便他拍摄跟子。彼时岑风被玻璃棒折磨得哭喊求饶,上直冒冷汗,最后还是柳壑云将人的双手用领带绑起来才压住了岑风的挣扎。那玻璃棒插进去之后,岑风整个人人浑都透了,仿佛水里刚捞出来一般狼狈易碎。
柳壑云手里举着摄像机,将补光灯摆在岑风间。玻璃棒的材质极干净透亮,光线轻易地照进了岑风花里,将红翕张的肉展现在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