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抚下面,她哭着哼哼唧唧起来,下意识就要并拢双,奈何被李君授的手钳制着使不上劲。
李君授够了那小小的花,开始对小发起进攻。苏何夜只觉得自己下面那个除了月信之外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口正在的舐玩弄下微微张开,好多水儿,下面黏黏糊糊的,单凭李君授的嘴似乎不会有这么多的水。
她能感觉到李君授的尖儿在微微往里探,不知不觉她的子也开始同他一样热了起来,她整个人也被这狼欺负的迷迷糊糊的。
突然之间,她下一阵剧痛,原来是李君授把自己的了进来,苏何夜疼的一个哆嗦,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只进了一个,苏何夜已经疼的脸色发白,李君授没有神智只知冲刺不知迂回避让,苏何夜怕自己真的被活生生开,只能忍着痛努力放松,她放松本是为了缓解疼痛,可是她放松一下李君授便进一下,不知不觉间她的花已然把李君授的整吞下。
好恐怖,那东西的尺寸太骇人,甚至把她的小腹起一个形状。
李君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腰动了起来。
好痛,人痛到极致的时候往往什么都顾不得了。苏何夜一个劲儿的哭,一边骂李君授是发情的畜生,不应该叫李君授,应该改名叫李禽兽,一边又嚷嚷着疼,哭着跟他说好听话,求他出来,求他慢一点。李君授俯下子亲吻她的前时,她又徒劳地推了推他,叫他不要吃。
过了一阵,她终于哭的没力气了,声儿渐渐弱了下去,脸上两苍白的泪痕。苏何夜凭着感觉喃喃自语,她嘴里下意识喃喃,好舒服。
好舒服,随着李君授的冲刺,疼痛渐渐减弱奇异的快感反而渐渐涌了上来,苏何夜只觉得下面被填得涨涨的好舒服,好像她天生缺了这一块,就该由李君授来填满似的。
李君授停下了动作,就着两人相连的位把苏何夜掉了个个儿,趴在她上从后面上她。
这种姿势最类似野兽的交媾,屈辱感上升的同时快感更是加倍的上升,李君授每一次冲击下面的袋都会撞到她的屁上,他不轻不重地咬着她后脖颈上的一块肉,两只手在她上游走留下各种痕迹。
得到了一些快感,李君授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说的都是些“好棒”“好”“好紧”之内的毫无意义的词汇。
被李君授咬着后脖颈,能感受到他的满足的呻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狼捕获的猎物,她好像也更兴奋了。
快感积累进而变质,她觉得下腹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她觉得自己想要,可是又不出来。李君授越动的厉害,这种感觉就越强烈。苏何夜又羞又恼,挣扎着想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