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没什么人,你闷声带着猫猫同期溜到你常用的浴室。
热气氤氲、水粼光华,温酒醉人,芙蓉nuan帐。
等等等等,这些确实通通都没有。
有的是、是……普普通通的淋浴,还有普普通通的浴缸。
不那么普普通通的洗刷刷之后,你躺进了还是很普普通通的一池温水里。
虽然小小、虽然感觉已经洗过好几次澡了,但是也很舒服……肩颈一靠,你安详地又阖上了眼。
……
是、梦吧。
靠在一旁明明已经空了却仍旧没有倒下的贝斯包,shen着蓝色兜帽衣,留了胡子的猫眼青年停下了正弹奏贝斯的手,面向着你、装着你清晰倒影似的蓝灰色瞳孔震颤。
从你的视角看上去右下方十多岁左右有点眼熟的小女孩,非常眼熟的、正在向这里走手里nie着一张车票toudai针织帽的长发男人,
“苏格兰。”另一边缓步走过来的男人低声喊dao,少见的深色pi肤、指尖压了压黑色帽檐却也仍旧压不住那璀璨金色……
你正要开口,背后比往日动静要来得更加响亮的电车却在此时「恰好」轰隆而过,视角随机一花一闪又一黑,再睁眼时、还没适应飘忽着的视线不知怎的只落在那被人握紧转轮的左轮手枪上。
当当当稍显清脆的脚步声从不远chu1的楼梯传来,急切、还是急切,你分明没看见、但好像全shen都被那状似不属于你的情绪给罩遮、给……完全笼络。
一切都黑乎乎的,视野变得格外狭窄,也看不见其余的一切细节……只有、只有那支有关于死亡气息过于nong1厚的,左轮。
啊、指尖松了,又被……
“砰――”好响好响的枪声。
扳机、终究还是被扣动了……
“嗬!……、呼……”一瞬惊醒搅响一池nuan水,你呆愣愣又像是拉满了的弓已然完成使命似的放松、白花花还坠了些雾气的天花板重新填满视野,视网mo上似乎都还清晰留存着刚才过于深刻的、不知名的影像。
是、噩梦?
什么、那是……猫猫同期,诸伏景光…吗。
是在车站?废弃楼?是什么、什么……
你怔怔盯着自己不知何时从温水里抽出来的手,掌心一滴脱离出来的水珠liu经象征着错综既定命运般的纹路,被ding上灯光照得明亮、又很大的一颗水珠,就连暂时已经无法改变的线条都因光线折she1而显得不同起来。
水声……
蜷起掌心,那颗水滴也早已缓缓hua落,“……,”果然还是有那么点儿yang。
“怎么了?”猫猫同期的声音从旁边淋浴的地方传来,想来是看见你睡着了却没叫醒你,“没有……好像zuo了个什么梦,”现在却好像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真奇怪,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很着急。
不过zuo这种梦也不是第一次了吧,总会有醒来就记不清的梦的。
是吧?
你看向脱光光冲淋浴的猫猫同期,“感觉好像梦到诸伏君了,不过也很可能是错觉?毕竟诸伏君就在我的旁边嘛!”都这样了,还需要zuo什么梦啊。
“嗯……”花洒一反常态直接对脸冲,yang……还有点tang,他不知怎的突然有些不太敢转过去面对那人,但嘴角一如既往的微微勾起,话语间携着的温度……,连心中也再不复刚才被一片宁静近乎悲怆与死寂的空气所裹缠的、近乎恐惧的不安。
像是梦魇……亦或者心结,刚才他关了水正要上前察看,却被水声惊了一瞬,那dang开的波纹,清澈水面下白皙jing1瘦的、“……”有关于的他的痕迹。
你ma上就会清醒了,他蓦然惊觉自己后背不知何时也悄悄附上寒意,便还是转过shen去,水声重新响起,下一瞬你并不如何响其中意味也并不太明的叹息声一dao跟着响起。
“……,”出的热水,设备也应该不会太凉,但或许是他的手脚并不温nuan、亦或者只是一瞬失温,
他明明对那样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