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彻底没入女的那一刻,夏知咙间溢出痛苦的哭腔,细长的手指抠进手心,又无力地松开。他的腔生得很浅,高颂寒的阴碾过了所有感的肉,碾出潺潺的汁水,一路向前,又轻易地到了某个狭小热的地方。
人世间的极乐只怕也不可企及这一瞬。高颂寒解开夏知的口,咬吻他的嘴,夏知只来得及说了一个“不”字,便被吞掉了其后所有的话语。寂静的、狂乱的、充斥着梦的房间里只余下了放纵的水声和隐约的破碎爱语,糖果和纸玫瑰散发与蜜的香气。
出于一种不可言明的的癖好,他并没有解开夏知上的链条和捆扎系带,后的按摩棒仍在。高颂寒分开夏知的大,坚的阴缓慢地、坚定地了进去。绵紧致的内紧紧裹着男人的东西,因为刚抽出按摩棒不久,甬内得一塌糊涂,却还是不停地着。
那时候的夏知很不好意思,想要自己,却没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高颂寒回忆握住他的手腕时的感,像握住一只温热乖顺的小鸟。
高颂寒沉默着,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内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分出水,分被阴带出去,在口涂得晶亮。掌控夏知的快感让高颂寒几乎要控制不住更加暴:一个沉睡的、不会反抗的柔弱恋人,乖顺地向他敞开了大,出脆弱的小。
而高颂寒看了一眼,便去拿了巾,把他的手一点点了个干净。
那里有着环状的结构,很是感,只是微微一动,夏知便吚吚呜呜地哭叫起来,挣扎比之刚才剧烈了些。只是这反抗实在不够看,一被按住手腕,他便不能动了。眼角的泪珠被人去,高颂寒心里到底生了几分怜爱,没有上撞开那个脆弱的地方。他向后撤了撤,只在腔内缓缓地抽插着,动作称得上温柔。夏知却还是难以忍受,狭窄的腔被长的东西破开,本就胀痛;现在动了起来,又增添了不少痛苦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他呜呜咽咽地哭,懵懂中想要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破碎糊的词语。上的链条窸窣作响,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美丽的人偶,被细链束缚,只能任由他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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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颂寒眼角微微发红,太阳青蹦起,忍耐着自己想要猛烈冲撞的望,一点点开拓着。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只是更,更热。他如深陷在望之中,毒蛇的牙齿嵌入一枚诱惑的苹果。
如此尝试几次,高颂寒不再浅尝辄止。坚的阴在颈口抽插几下,猛然了进去。夏知在那一瞬间像是突然卡住了,而后哭声变得高亢起来,可这是在梦中,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醒来。高颂寒一手按住夏知的双手手腕,另一手紧紧握着夏知的腰,毫不留情地鞭挞着稚的子,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像是在使用一个无生命的玩。他毫不怀疑那个小地方被自己的暴行为得得变了形,雪白的小腹被阴起来,出明显的形状。而这种毫无疑问是待伴侣的行为却让高颂寒爽得发麻——阴从至尾都被柔而紧窄的女绞着,水的费力地伺候着巨物,一环环的缩紧与舒张,挤压与吞吐,几乎每抽插一次,都能带来夏知的哭叫和毁灭般的愉悦。
了丰沛的汁水。
他垂下眼睫,解开了子抽绳。
夏知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强烈的不适,四肢微微发抖,却无法醒来。他的呼急促了一些,腔起伏,尖上夹着的铃铛跟着颤动,发出几声清脆的铃响。
高颂寒下还在抽插,他一手揽住夏知的腰,另一首已经沿着腰线向上,去那小小的尖。夹夹得很紧,尖殷红,微微了起来,显得小巧可爱。他取下一边的夹子,尖舐着红果,而后,轻轻地咬了咬。随着他的动作,夏知也渐渐在这场事中得趣,脸颊泛着粉红,呻声变得更加柔,口起,主动往他口中送去。像是不满另一边被冷落,他的手抬起,想要另一边的口。那里还夹着夹子,刚碰到,夏知就疼得一颤。只是他不能醒来,铃铛随着的扭动,叮铃作响。
高颂寒轻轻出了口气,松开了另一边的夹子,安抚似的了。夏知很乖地任由他弄,下也放松了些,让高颂寒进出得更加顺畅。快感让高颂寒眼神发沉,他手上没有停下动作,只是阴在不停地试探着,向着颈接近。浅浅地插几下后便进得深一些,碰一碰幼弱的小口,夏知挣扎哭叫得厉害了再退远,像是在欺负人一样。在反反复复的试探中,夏知也渐渐熟悉了这种刺激,反抗得没那么激烈了。甚至像是被刺激得生了快感似的,又像是为了保护自己,那里变得更加,水声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