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托兰醒来的时候,昨晚拿铺盖打地铺的玛恩纳已经不见了,只有切斯柏还睡在他旁边,肩膀挨着肩膀,尾巴勾着尾巴,亲密得像是时光倒转——从前物资不够时,他们三个大男人时常挤在同一间帐篷里过夜。两个库兰塔都是健壮的高个子,于是理所当然最容易吃亏的就是比他们俩矮一截的萨卡兹,那时候托兰没少像今天这样腰酸背痛地醒来,但今天的这种酸痛倒是没让他想骂人……好吧,还是有点的,而且这回全是玛恩纳的错——他那玩意儿有必要长成那种离谱的尺寸吗?就算库兰塔的兽亲本来就是ma也太离谱了,还是说他的diao偷偷摸摸自己返祖了?所有库兰塔都这样吗……?
已经完全清醒的萨卡兹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眨眨眼睛,悄悄将手伸向了切斯柏的双tui间。
大概是昨晚she1了太多次的缘故,即便是在早上,即便托兰抚弄的动作熟练而轻柔,棕ma的阴jing2也还是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ying起来。托兰收紧手指,cu略丈量完xingqi的长度和厚度,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返祖,绝对是返祖。
“……托兰?”
被抓着下ti又摸又rou了这么久,切斯柏就算想不醒都难。棕发的库兰塔睁开依旧困顿的眼睛,茫然地看向躺在shen旁的朋友:“几点了?”
托兰早在切斯柏出声的时候就收回了手,他一本正经地看了眼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估摸了个大概时间:“七点吧,还早,玛恩纳都还没来叫我们。”
“哦。”切斯柏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再张嘴的时候他听起来已经和托兰一样清醒了,“你刚刚在干什么?”
他敢问,托兰也敢答:“我想知dao玛恩纳的diao是不是返祖了才会那么大,拿你的对比一下。”
切斯柏听完,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哦。”
他没有捧场地追问对比结果,也没有尴尬地问“你能不能别说diao”。托兰的戏弄像是从井口掠过的微风,丝毫不能chui动深井内的水面。萨卡兹的嘴角无奈地压平了一下,他当然知dao切斯柏不会这么轻易地变回过去那个愿意和他说笑的样子,但都一起挨过cao1了,总该有所松动吧?
……算了,不急。
萨卡兹在心里给自己顺了顺mao,接着就打算起床回自己房间——他的东西可都还在那边呢。但他才刚撑起shenti就瞥见切斯柏那边的被子还鼓着个明显的包,于是始作俑者转了下眼珠,再次将手伸过去——
“托兰!”
切斯柏的声音不那么枯燥无趣了,他抓住萨卡兹的手,却没敢用力——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在老二被人握着的时候死命拽的。托兰冲他咧嘴一笑,带着还有些酸痛的腰灵活地翻shen压到切斯柏shen上,用大tui内侧的ruan肉磨蹭那gen阴jing2。
如果和天ma比,那几乎所有人的鸡巴都会相形见绌。但如果去掉最高分,那么优秀的人就很多了,切斯柏毫无疑问是其中之一。
托兰握着这gen优秀的玩意儿,一边捋动一边笑眯眯地说:“别紧张嘛,只是帮你个忙……”
“不用……托兰停下!”切斯柏的喝止因为ding端被cu糙的指腹ca过而变调,他紧紧扣着托兰的手腕,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被捉弄时应有的恼怒。它微微染红了库兰塔略显苍白的脸,也点亮了他死气沉沉的眼睛,现在他看起来终于不那么令人担心了。
所以托兰没有停下,他的手腕被扣住,那就只用手指摩ca最min感的地方,还扶着阴jing2让它hua向自己柔nen的会阴和gu沟。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dao这些东西同样能取悦一gen感官正常的鸡巴。
“感觉得到吧?”萨卡兹微微chuan息着说,“咱们的临光老爷真是长了genmadiao,都一个晚上过去了,我后面还没好全,你呢?”
切斯柏咬着牙没回答,但他确实能感受到一枚向外凸起、不断收缩的肉环是如何亲吻自己的阴jing2。至于托兰的第二个问题更是明知故问,就连萨卡兹的shenti素质都没法从天makua下全shen而退,其他人显然只会更狼狈……
不需要再想下去,下意识夹紧的tun肌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