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手开始发酸的时候第一次尝到了的味,火热的击打在他的面、牙齿和口腔内上,味和质感一样稠,不算好也不算糟,只是奇妙,认真说的话,是他下次还愿意吞下它的那种奇妙。
托兰因此多看了两眼,随即“咦”了一声,拉停车说:“那是不是有人?”
切斯柏应了一声,扶着的手开始上下动,一只手的拇指小心地过铃口,另一只手笨拙地搓袋。幸好每个男人都会有抚弄阴的经验,他手上的功夫要比熟练得多。玛恩纳的息逐渐加重,切斯柏的耳朵微微一动,低重新住那枚红通通的,安静地并等待。
“下次你告诉他用嘴不够,或者直接把他按住干吧。总之多他几次,这对他的脑子有好。”托兰无比肯定地怂恿。玛恩纳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那肯定逗乐了托兰,萨卡兹笑嘻嘻地盛出一碗汤,和面包一起到了他手里,“好啦,我开玩笑的。嗯,只有前面那句,后面那句可是认真的。”
这样是哪样?玛恩纳盯着切斯柏的后脑勺,又感到了那种沟通不畅的无奈。他听得出切斯柏言不由衷,可他不知也猜不出原因。如果换个场景,换一件事,他会追问下去,但和有关的事情太过亲密,一旦陷入难堪的境地也就格外残酷。天沉默片刻,略过这个话题,拍了拍切斯柏的肩膀:“用手。”
玛恩纳住切斯柏的一只耳朵,在的快感中叹息似的问:“这样就够了?”
“……我这样就行。”
玛恩纳侧望向昨晚收拾掉史莱姆王的地方,一眼就看见了似乎刚从树林间走出来的人影,那是个金发卡特斯,不知为何,他走到盆地边之后,本来就垂在后的金色长耳朵似乎耷拉得更低了……
切斯柏被打发去摘点野果回来,所以他们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反正营地里另一个萨卡兹也不像是会八卦的类型。
启程的时候,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经过了昨晚那个小盆地。一夜过去,史莱姆王制造的冰霜已经化了大半,盆地外的草叶淋淋的,称得上苍翠滴,盆地内的草叶却已经尽数冻死,枯黄的叶片倒伏在地上,即便隔着大量枝叶也像一块疮疤般难看又明显。
【当前您与切斯柏的羁绊值:2】
这些无言的反馈,然后一次比一次更准确地用拨弄那些能带来反馈的位。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在舐阴时抬眼向上看,阴和发挡住了他的一半面孔,剩下那分——那半边脸、那两片红的嘴、那只专注的眼睛——映入天眼中,点燃了比尖更的火星。
“可以了,起来。”
“那你呢?”
汤是昨夜剩下的,里面的土豆和野菜已经泡得无比烂,热过之后就都碎了,将汤变得浑浊而郁,倒是比昨晚更入味,正好搭没什么滋味的面包。切斯柏带回来的野果是玛恩纳见过的果,上次他没尝,这回试了试,味确实如系统描述的一样甜,甚至是有点齁了。小孩子或许喜欢,但对四个大男人来说,比起直接吃,他们还是更喜欢托兰提出的“果烤肉”这个晚餐选项。
切斯柏又咽了一下,沾有腥味的尖过牙龈与上颚,刺激出更多的唾沫。他打算把这再完全一遍,但玛恩纳在他张嘴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知。”早上烧水备餐的时候,托兰回答了玛恩纳的疑问,“但我猜他的脑子恐怕又打结了。”
【切斯柏的口交经验+1、吞经验+1】
“……晚安。”天收回手,盯着切斯柏起离开的背影,思索托兰是否知他表现出这种异样的原因。
天的声音几乎是沉到他耳朵里来的,切斯柏下意识夹紧了尾巴,的布料因此被往下压,让他清楚地察觉到了双间已经快要干涸的凉意。
“哇啊!”
声嘶力竭的惨叫隔着老远传了过来。
“不。”他听见自己混地回答,“不用,清洗不方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我的……我的……我的业绩啊!!!!”
耳被搓的酥麻感柔和得像一个吻,棕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随后掉铃口残,坐直点:“嗯。晚安,玛恩纳。”
他没那么容易,单纯的舐太过轻柔,快感无从累积,再这么继续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本就壮的变得更加狰狞了,这点变化不太明显,可切斯柏离它近得要命,想要忽视都不可能。他不知自己对了什么,或者错了什么,只知这不是一个停下来问的好时机。所以棕发的库兰塔没有停顿,他从被发堆砌得无比糙的收回,着唾,用一个又一个漉漉的、咕啾作响的吻丈量天的长度。等到他的恢复一些力气,他又从端开始向阴,上的青贴着他颤抖的结,仿佛两条相依的脉搏在争相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