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兰好心地接话：“子。”

        “……”玛恩纳抿起了嘴，他没再拒绝，也没从椅子上离开，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或许是最了解他的人。

        而托兰确实了解他。

        萨卡兹脱掉子，但保留了衬衣。他的早就了，在下涨成黑红狰狞的模样。用赏金猎人之间那些俗的话来形容，这是一识货的婊子会爱得要命的东西。

        曾让很多女人，和一些男人，“爱得要命”的托兰爬上玛恩纳的床，像个老练的浪舞者一样，收了钱就掰开和屁，随客人使用。但不同的是他没有收钱，他的屁也不像他抱过的那些人一样经验丰富。萨卡兹的素质太好了，两天时间加上药膏，足够他完全恢复。就算提前了准备，他的后也还是紧缩内陷的样子。

        玛恩纳冷哼了一声，托兰猜这大概率是对他的选择并不满意，小概率是在嫌弃他的准备不到位。

        “抱歉。”他假惺惺地说，“要不我问那兔子买假吧，买最大号的，我每天着它赶路和睡觉，方便你随时都能直接插进来……嘶轻点……”

        粝的指腹贴着浸油膏的褶皱插进托兰内，一寸寸抚摸按压。他的话被打断，呻从咙里漏出来，但那只手并不因此给他额外的抚。玛恩纳冷着脸按自己的节奏开发萨卡兹的，被对方尾巴缠住的手腕熟练抖动，按着感点抻开内。两指、三指、四指。托兰低下就能看见好友的半只手插进了自己屁里，他不是扭的子，脸也厚实可靠，看得起兴便开始拧腰送。萨卡兹一边用着油脂和的黏糊糊地那只手，一边忍不住好奇地问：“这些事到底是谁教你的？”

        玛恩纳瞥他一眼，没回答，脸色莫名地更冷淡了。

        前戏草草结束，天解开子，敷衍地把半的阴到完全起，然后挽起托兰的左，两指分开他的口套到了上。

        如果还是让赏金猎人们来评价，那么只有瘸子、瞎子和傻子才会在直面临光老爷的时不落荒而逃。

        托兰不是任何一种，他确实想跑，上次想这次也想，可这念前面总是有太多其他东西，比如胜负，比如恶趣味，又比如好奇心。等他一一付诸过行动，玛恩纳的也进了他的，厚实的冠像巨大的铁钩一样卡在肉里，别说跑，光是最轻微的抽动都让托兰发麻。他几乎要敬佩咬着鱼钩还能扑腾挣扎的鱼了，因为他现在丝毫不敢乱动，比砧板上的肉还安分。

        唯一还能还敢动的是嘴，打着哈哈说一些没过脑子所以他自己都记不住的话。玛恩纳面无表情地抵着他的前列用力磨了几下，仿佛要钻破肚的快感让托兰险些咬着。他急促地了几口气，缓过劲来就想再调笑几句，可他的感点仍在玛恩纳沉重的阴下，那种压迫感令他想起白天，想起那只在他手底下瑟瑟发抖的兔子。好嘛，报应来的可真快。

        萨卡兹总算闭了嘴，玛恩纳也就没计较他偷偷用尾巴尖缠住了自己的尾巴。他摆动腰，让阴缓缓没入下深焦糖色的躯。磨合的过程像是在用钝刀插入带生肉，强烈的推挤感无不在，缺少的摩感也强烈得近乎锐痛。但托兰适应得很快，比玛恩纳记忆里的那个要快得多，明明只是第二次，但玛恩纳到他结的时候就不再被生涩的肉绞得寸步难行了。熨帖地裹着鸡巴，像是要弥补先前的抗拒一样热情地把它往里。

        “哈……那里面……”托兰的呻变大了些，记吃不记打地开腔，“上次我就想说了，这算不算男人的子？……卧槽！你慢点……”

        “继续。”

        玛恩纳撬开他的结，进比刚刚还要紧窄的甬里，在萨卡兹的嘶嘶抽气声里半眯着眼睛命令：“继续说，托兰。”

        这毫无疑问是警告而不是调情，但他说得可真像是字面意思，要是换个蠢点的来，临光老爷今晚就得听上整整四耳朵的荤话了。托兰不是傻子，所以他听得出玛恩纳的未竟之意，也能察觉到就在眼子底下的异样。

        但他也知有些事情玛恩纳只是不太想谈，而有些则是压不打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