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仔细地从面前的里取出了银针,一点一点解开带的束缚,最后撑开阴,缓慢取出了泡了一夜的异物。
砂金撑着坐了起来,浴袍仍然落在臂弯,有一种颓靡的感,他倾拿走了加拉赫夹在指间的烟,了一口,轻声回答:“我连我妈是谁都不知。”
他把这个人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他很轻,骨架也算不上舒展健美,像是孩提时代就营养不良,过早停止了生长。
同时,他也很。
而且他还越越深。
房间很小,却也算得上套间,里是一张单人床与写字桌,外面则是备餐室和家用餐的地方。
加拉赫在床边抽了一烟,“你叫什么?”
加拉赫按着砂金的弯不断打开更大,整条都钻进了里,没刮的胡茬扎在肉上,已经很少会再出现的羞耻感又笼罩着砂金,他现在有些想躲,他后悔勾引这个年纪上可以成为他父亲的男人了。
,尤其是那串侧面的商品编码,白皙肤上的黑色刺青本就引人瞩目,如今被染上,更是色情无比。
但在离开主人的卧室后,也许是因为力量的压制渐渐远去,这个人重新接到床面时,睁开了眼睛。
完全解脱时,这口淫就像从溺水中重获呼的自由一般,在他面前饥渴地急促开合着,砂金整个人也像过般抽搐了片刻,加拉赫按着他的,上了面前的花。
“更喜欢听我的苦情故事吗?”砂金凑到加拉赫耳边,他嗅了一口成熟男人散发出的气味,略带戏谑,“不想我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砂金就发现了自己的一条癖――他偏爱被年长的男掌控、征服、调教。他不知这是不是因为自己从小缺少父爱,还是他的血脉真的自出生起就注定了淫,又或者,他从十八岁开始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给家一点福利,星期日从抽屉里取出一粒药片,扔进了至今还没完全合上的砂金嘴里。
烟灰落下来,在白色的浴袍下摆上留下几点黑灰,砂金伸手掸开,提起了遮住间的布料。
*
被主人放置惩罚了一夜后,早上又被当肉便般了一次火,如今还被喂下了春药……
加拉赫手掌摸到他浴袍下的大,一个用力就把他揽到了前,砂金躺回床上打开了,挟烟的手探到口,那里面还堵着星期日插进去的带,“好难受。”
“漂亮?大多数人的评价可没这么好听,他们都说……这是小偷、赌徒、骗子、婊子的眼睛……”
加拉赫在这栋豪宅的侧面有属于自己的家房。
砂金转而看着天花板,相当平静地承认,“是啊。还是那上面最臭名昭著的埃维金人,我的里,大概着几十个杀人犯、几百个女的血。”
男人凑近一点,看着他的双眼,“你的眼睛很漂亮,很特别。”
他最后弯腰提起砂金的浴袍干净了自己的阴。接着对加拉赫说,“打扫干净。我不想在谐乐大典结束前再被他打扰,今天他归你了。这是个耐玩的婊子,就当放一天假。”
这可能是这次匹诺康尼之旅里,目前为止砂金得到的最温柔的对待。
男人的视线在一寸一寸观察他的,嗓音低缓,“所以,你大概不知你父亲是谁。”
那双有如漩涡的眼睛盯着他吐出的烟气,仿佛仍有片刻失神,接着才回答:“砂金。”
加拉赫的声音很笃定,“你来自茨冈尼亚。”
砂金猝不及防,咙里发出小声的尖叫,胀了一夜的肉现在被有力的过,简直毫无抵挡的力量,他想自己的那里现在一定不够好看,是不是松松垮垮,还没恢复弹的阴也许皱缩了起来,估计还有一革的气味,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上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