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的动作慢了下来,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着,急着想的嘉德罗斯主动扭腰往上靠,看起来格外求不满。平时从来不说话的格瑞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
嘉德罗斯着愤怒的眼泪又骑上去,决心把格瑞当成一没有感情的按摩棒。看我今天不榨干你,他心里这么,却也清楚自己的技术跟格瑞比差不多是降维打击。前面本能地想进某个地方,温的、的,一缩一缩地紧阴好让它爽快地,想必格瑞就是这种感受,可自己只能靠后面的刺激达到疲力尽的高。
“我、凭什么听你的,”嘉德罗斯过气来,觉得自己又行了―――其实不太行
“嘉德罗斯,一点药就可以让你急着求吗?”
嘉德罗斯哀求:“你让我一下......”
真可爱。格瑞堪称温柔地问:“那怎么办呢?”
不行......放开我!”
“药效好像还没过。”
“今天你想就只能靠后面,你看着办。”
“不想了吗?”格瑞对此的应对方式很简单,只需要握住嘉德罗斯的前端轻轻,就能听着对方的惊,感受到手心炙热之物涨大起来,
“你还委屈上了,”格瑞摸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水,“我都没怪你不听话。”
金发青年浑都漉漉的,黑色背心紧紧黏在上,腰完全了下去,被背心勾勒出一惹眼的弧度。金灿灿的发丝被汗水粘在前额,总是锋利地上挑的眉此刻可怜地下撇,口水在嘴角留下一晶莹的痕迹,大口大口地着气。
“我、不干了......混格瑞......”
“你想不想把前面也堵上,”格瑞,“太多好像伤,要不今天就别了。”
“说得对,”
“讨厌、你......格瑞......格瑞......”
金发青年颤抖着拱起腰,在铺天盖地的情里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没有试图去挣脱手上的束缚,既然这是格瑞绑的,那就一定不会给他解开的机会。他只好疯狂腰让磨蹭床单,以期得到一点点抚,前面迫切的渴望得他快要发疯,位限制却使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安自己的阴。
嘉德罗斯快要哭了。他急促地着气,发丝凌乱,目光涣散,息声里隐约有哽咽的语调在。金发青年带着哭腔说了句什么,格瑞凑近去听,听到他呜呜咽咽地说:
无论他怎么要求,格瑞都不再理会,转而专心弄起他高热柔的。熟知爱滋味的甬条件反地收缩,在感点被到时绞出腻的水来。嘉德罗斯蹬着两眼发直,最想被碰的地方得不到抚,脑子被快感和求不满搅成一团乱麻。他发出几声委屈的鼻音,想夹却被格瑞用力开两间的肉,只能直地立着,在后方的弄下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小腹上全是自己出来的,黏糊糊地糊了一层。早就被折磨得乱七八糟,间各种得一塌糊涂。嘉德罗斯从来没被搞得这么狼狈过,爽是爽了又觉得丢脸和委屈,他咬咬牙,着泣音:
“我受不了了......格瑞......我不行了......”
同样从没被男朋友用这种话羞辱的嘉德罗斯愣了愣,在惊愕和羞耻下竟还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下,听到格瑞的闷哼,他这才回过神,满面通红地怒:
疲惫,酸,求不满。又一次之后,休息了不过几分钟前面就又有了冲动。明明都是男人,凭什么他只能这样出来啊,嘉德罗斯累得想死委屈得想哭,明显感觉到自己肉都被了在不住地抽搐。他脱力地倒在格瑞上,语气藏不住连续高带来的哽咽,染着想逃的哭腔:
“难不是因为你、哈啊......不让我碰前面......!”
才说了句讨厌,就又不住地喊他名字。格瑞凝视他被高和无力弄得失神的脸,慢慢摸上他颤抖不已的腰腹。
已经不知了多少次了。
从一开始的疯狂日床单,到现在骑在格瑞上用自己的后上下套弄对方的阴,嘉德罗斯高到怀疑人生,床单上、大上全是他出来的白花花的。格瑞却看起来还是很冷静,这让嘉德罗斯既郁闷又挫败―――他技术有这么差吗?狼狈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格瑞甚至连上衣都没脱,明明前面难受的是他,阴被好好服侍的却是格瑞。太不公平了。金发青年抖着,哑声:
“哈啊、啊啊......呜嗯......”
格瑞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也有点惊讶。看来,他对于嘉德罗斯不听话这件事并没有真的释怀,以至于折腾对方的心思都在无意识中表现出来了。银发青年伸手掐住恋人口感的突起,在他不受控制的呻和息声中平静,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