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痛里又满是麻爽,那一下一下的入更是如狂风骤雨,得他前碰都没碰就丢了一次。
“策安……”沈泽川眼角的泪再也挂不住,一行落下后就愈来愈多,一旦上了水,下面各似乎也肆无忌惮起来,他一只手正被萧驰野抓着无法动弹,只能用另一边的五指抓着酥的口,食中二指并紧了夹住一颗尖,沈泽川迷乱地揪弄着自己,嘴里哭喊,“唔……不行……不行!”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浑的难耐不仅来源于情事,小腹被萧驰野次次到凸起,恍惚生出一种里水滉漾的错觉,沈泽川也顾不上被冷落的口了,手指摸索往下,茫然无措地捂着小腹,掌心热度一晕进肉里,他总算明白了,“呜……策安,放开我……快放开我……”
沈泽川求了几遍萧驰野,但男人不仅不从,在明白了他此时此刻其实已经碰不得之后,反而变本加厉。萧驰野了然一笑,在沈泽川的泪眼里停下动作,俯下到他耳边,轻声问,“兰舟啊……是不是想了……?”
此事不点破还好,就这么被萧驰野明晃晃地宣之于口,沈泽川立刻感觉一阵痛意和爽意直贯下腹,他那平日里总被萧驰野叮咛太瘦太细的腰好像忽然就坠上了千斤重量,正可怕地将他往下拉扯。沈泽川有些怕起来,若是……若是直接被到失禁……他摇着抓住萧驰野手腕,眼泪得越来越凶,但萧驰野不容分说地吻了他颊边,接着就在沈泽川的注视之下,将他两条长从自己腰上放下抬高,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揽着兰舟的腰将人从下抱到了前。
“不……不行……”沈泽川浑颤抖,被得皱襞抻平的口如今就这么着阳在空气里,他被萧驰野有力的双臂架着,半个子悬空在榻外,哪怕此时此刻两人都未动作,沈泽川也感觉到有一滴一滴里的淫正从口滴落。
这种已经宛如失禁的错觉更增添了意,沈泽川徒劳地抓挠着萧驰野臂膀,但知心知情的二郎今日偏不遂他所愿,萧驰野还从榻上站起,就着这个抱在前双大敞的姿势在阁内走了起来。沈泽川又爽又怕,羞耻地不敢动作,侍女就候在外,往日里虽则也什么痕迹都被她们见过,但再怎么乱七八糟的也多在床上,便是在地上桌上的,也左不过一些清阳,若是他当真就在这氍毹上了出来……
萧驰野边走边颠,沈泽川勉力忍耐绝不能出来,偏偏萧驰野此时又重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在里最要命的那一点上,把沈泽川得又想又想。整个脑都快被高热的情烧坏,沈泽川只能凭最后的一点毅力忍住,恍惚之间却察觉萧驰野停了下来。
从前他们不是没用这个姿势过,且次次都要在那面西洋镜前,不过那镜子太大,已被钉死在另一殿里,此合该也没有铜镜才对……沈泽川睁眼,确实未见到镜中的另一个自己,只不过——
“兰舟啊,往下瞧。”
他在萧驰野的提示下朝下看去,视线穿越打开的双,终于发现萧驰野把他抱到了一盆清水上面。这些水盆原是供着冰,给屋内驱散热气的,如今却要另一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