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太短。
林远看着他天真的妹妹,酒气浮上来,他忽然觉得,不能让她再这样天真下去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同你讲过的波尔嘉的故事?”
“兰舟……”萧驰野又压着她,两个在床上缠来扭去,和之间的地方生拉猛进,萧驰野挤着她前的肉碾磨,像是也要挤出一点汁水,可沈兰舟恍惚里知晓,连她下面的水都不似自己淌出来的,是被这蛮的棍子生生凿出来的。沈兰舟推他又推不动,她喊萧驰野,再不喊哥哥,萧驰野又同她接吻,将她放到自己上再颠,她吃不住这般颠簸,腰没直片刻便下来,萧驰野便搂着背摸着她的腰,一下一下,严丝合般的狠插。
沈兰舟偎在他口,已不挣扎了,她的长发铺开,像一床黑而窄的被子,盖在两人上,随着这对男女的情爱动作耸开、动。她皱着眉把手往下,右手还在颤,她想垫在他们俩的肚之间,萧驰野那冲劲生猛的东西让她怕,怕真的会破了她。萧驰野猛地扯住了她,哑,“别动。”她怔了怔,撑起一点想看萧驰野,女套着男出一寸,萧驰野搂着她翻压到最深,让沈兰舟被灌满了第一次阳。
萧驰野没摸她,更没她,连扩开都是靠掰了膝盖往两边扯动了花。萧驰野骨子里的那些血和霸都在这儿冒了,他要生地闯进去,把他的妹妹变成他的女人。“萧驰野――!”沈兰舟痛得吞了后半句,“萧驰野……!”她又叫了一句,这回只进了一个的男已到了底,她想蜷起来,可子已被打开钉住了,眼泪出来,被雪色的月光一洗,像发亮的银珠子。
沈兰舟清晨才去洗,回去又睡了半个白日。萧驰野给她送了冬天里很少见的柑橘,她侧趴在枕上,叫他剥好了松成朵花的模样,拿一块巾子垫在床上放着预备吃。她睡一觉,醒来咙干了便吃一,橘子吃完了,她也就真正捱过了初夜在肉上余下的种种后遗。
去,冷落了沈兰舟的和肚脐,只落在不痛却的地方,沈兰舟上半敞在床上,她每呼一口气都冷如刀割,吐出去的却是黏腻的热,萧驰野已打开了她的间,她闭上眼,却又像灵台开了明镜,仿佛萧驰野如今能看到的她的模样,她也能瞧到。
她说一句,萧驰野便说够了,但她还要剖白地继续说,萧驰野压着她继续,沈兰舟痛了,也爽了,她勾着男人的脖颈说,今晚我不是你妹妹,你也不是我哥哥。萧驰野,好。他望着沈兰舟的眼睛,又说,“只有今晚。”
他,知了。这三个字已被萧驰野咬出了血,听得林远一阵心怵。后来又倒了几巡酒,两人作别时林远拍了拍他,忽然叫了一声萧驰野在法兰西时用的名字,又说保重。萧驰野便笑了,也同读书时那样,手指点在眉尾扬出,这是告别的意思。
奚鸿轩的死已定成了他咎由自取的意外,但他留下的好大一桩产业也是勾引豺狼的肉。萧驰野眉日日锁着,奚家的钱和地他都要拿下,先前大哥从东北传来的消息是要他尽力把奚鸿轩争取过来,一切走温和变革的路子,现在被沈兰舟这么一激进,他的手段也得快急起来。
林瑶撇嘴,“怪吓人的,忘也忘不掉。”
萧驰野静静听完,他们在院子里喝酒,他抬望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低也把小盅里的酒干了。
他在那个新办公室里睡到第三个晚上,林远来找他,说是要叙旧,两人去了大戏院,唱惯了粉墨的台子上搭了两层楼梯,换成了西洋乐团。萧驰野在海外时也听过这些,林远抬手指他看那个拉梵婀玲的,萧驰野顺着一望,便知晓他指的其实是那个隔着三排座位的洋人。秃黄的像一颗烧了二十年的灯泡,裹在锦缎制的盒子里拿出来招摇。萧驰野同林远交换了个眼色,林远拿下眼镜来装作拭,又,听完上我家喝一杯?
林远收拾完进门,才发现他妹妹在窗边一直看着他们那边,林瑶笑着问她哥哥,“我听你叫了他一个不一样的名字,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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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留洋认识的交情,方才听的也是西方曲子,到了林家,林远却敲开一坛老黄酒,他咪了一口,眼睛缩起来,在萧驰野的审视里,罗白德,混账一个,你托我要的那块地我吃不下了,这个外国佬要拿去造烟馆。
他们都静了片刻,沈兰舟探同萧驰野接吻。她真正成了一个女人了,而至亲骨血的兄长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方才没怎么出声,这会儿却有许多话要说,她讲害死奚鸿轩她不后悔,他的黑心帐远不止纪家这一笔,她让朱叶儿带上炭盆,找到了冰把火碳倒上,那里面烧的还是狗藿香,奚家太太的狮子狗早被她训熟了,一闻到就要发狂窜上去,它是她的心肉,她是他的心肉,沈兰舟说,我拿了这只畜牲,就是拿了那只畜生。
“Cesare,切萨雷,萧驰野用的,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