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那个跟自己有仇的人!散兵恨恨地想,不过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自己应该能记起来才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散兵咬牙挣扎起来,拼命想将四肢收紧,企图通过缩成一团来规避史莱姆越发过分的侵犯。
散兵恨恨地盯死那片消失在阴影中的衣角,原本清明的双眼逐渐迷离,他极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这只史莱姆被喂了不少情药,如今药从肤渗入,烧得他的双臂粉红。
黑魔法师着仅到的短,此时这条看起来就十分清凉的短成为史莱姆最好的入侵地点,从短隙四面八方涌进更多史莱姆凝,这块薄薄的衣料已经完全从散兵下阻隔,起不到一点蔽的作用。
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注意力被瞬间打散,散兵饱怒意的双眼渐渐沁出些生理的泪水,将原本就嫣红的眼角变得更加艳丽。
直到他膛起,紧衣下两颗珠立得明显,史莱姆立刻捉住的小尖尖,隔着紧衣薄薄的衣料,狠狠一嘬!
于是找到突破点的凝争先恐后地撬开他的牙齿,压下他企图反抗的,一路到咙。
正当他试图搜寻记忆时,史莱姆竟在内分出一条手似的东西,从他短下的隙钻入,贴合着沟不断蠕动。
那条“手”也是史莱姆的一分,此刻正与本用相同节奏涌动,可是它碰的是很私密又感的位,粘稠柔韧的凝胶过肉与尾椎骨,从尾椎一窜起的快感,让散兵背上起了一层鸡疙瘩,全电般轻颤。
所有的惊呼都被堵在咙里,散兵被迫仰起颅,结上下动,会厌被史莱姆开后,不自觉地产生呕吐感,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恐惧:这东西不会想要一路到胃里吧?!
散兵咬住下,仅有鼻腔中的几丝轻哼。
太过分了!
悬挂的袋与散兵本人肤一般白皙,因为史莱姆和情药的刺激,此刻其中充满了水,看起来饱满致,史莱姆凝完全包裹住后,袋中的两颗小球被隔着薄薄的肤拨来拨去、一上一下地玩弄。
无法冷静,心越来越快。
散兵只能从鼻腔发出两声微弱的呻。
就在要堕入情深渊时,散兵凭最后一丝理智把自己的尖咬破,成功唤回灵魂。
整个下完全落入史莱姆中,与之前隔着衣料不同,这次微凉的凝直接贴上下,弄起已经完全起充血的。
藏在暗的人见他还在忍,抬起魔杖,口中念了段咒语。
快感直冲脊髓,下出数白,
衣服、发以及肤都被史莱姆凝沾,情药的作用越发明显。散兵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十字架上受火刑的巫师,每一寸肤都烧灼,快要化;又仿佛置轻柔绵的云朵中,从骨中滋发懒懒的困意,似乎只要放空神思就能飞入天堂。
好难受……
可怜的黑魔法师不自知地打起哆嗦,腰肢像蛇一样扭动,最后的挣扎。
史莱姆像在吞食食物一样蠕动躯,将内的人每一寸肤都沾,凝胶状的物质柔而富有弹,仿佛无数只过散兵全。
可恶!这个混死定了!
“我劝你不要保持清醒,否则接下来会很难熬。”
可是在史莱姆内挪动太艰难了,就像被布娃娃中填充的棉絮,看似柔松弛,可当他整个人都陷其中时,连最简单的手指缩张都很难到。
热、好热,全的脏、肤都被点燃似的木柴,偏偏将他紧紧包裹的、是微凉果冻般的史莱姆凝,一边想要彻底燃烧,另一边却将火苗掐灭。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语调平稳,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态度。
好在史莱姆只是灵活地弄起他与会厌相接,像一大蛮横的官,直直插到咙深,模拟着交媾动作反复按摩。
这条手不肯罢休,在沟蠕动已经不能满足它,转而向前方袋延伸更多的凝。
面色逐渐酡红的散兵咬住下,靠疼痛维持清醒,他艰难的睁开眼,隔着史莱姆半透明的凝胶物质,在书架后瞥到一片衣角……
这、这种感觉是……?!
等等、天堂什么的,真的会接纳一个黑魔法师吗?!
“咕噜咕噜——”
当史莱姆微凉的“手”抚过端、还顺着孔眼往里面弄时,散兵终于被刺激得浑一抖,松开了紧闭的下。
散兵紧抿着,他下腹燃起的火很快蔓延到双间,分起,将短出一个薄薄的帐篷,又被史莱姆挤压着描摹出形状,布料哒哒地黏在上,迫使向上贴在小腹。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