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奇奥拉还想再见到她。无论是她对他的音容笑貌,还是他们一起静静阅读或是探讨书页的时光,他都想继续拥有。
他的内心告诉他,他不想、也不该就这样放弃她。
所以本不该再来打扰森的乌尔奇奥拉,遵循内心的望,还是寻了过来。
乌尔奇奥拉进来后静静地看着森给昏迷过去的葛力姆乔治疗,他没有说话。
果然他的心中又感到了那种沉痛感。
“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进来后就没有说话,森只好由她来主动开口跟他打招呼了。
因为前脚乌尔奇奥拉才跟她表白示意,后脚她就跟葛力姆乔莫名其妙发生了关系,这让森还是有些尴尬、愧疚和不自在,所以对乌尔奇奥拉的称呼也没有用之前略显亲昵的“乌尔”和“小乌”了,她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
她对他的昵称也不叫了。
乌尔奇奥拉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竟然微微抿,眼中似乎也出一些难过的神色,上脸上的泪痕,看上去竟然真的像是在无声哭泣一般。
“桃。”乌尔奇奥拉的声音有些低落。
有点像失去主人爱的小可怜。
森莫名有这种既视感,她心中也是微微一震,竟然觉得自己之前和之后的行为都很对不起乌尔奇奥拉。
她想到她来到虚夜之后,第一个接受她的加入并向她表达善意的就是乌尔奇奥拉,之后与他的相也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现在变成这样尴尬的局面,受乌尔奇奥拉低落情绪的影响,森也忽然有些难过了起来。
“小乌……”森又忍不住喊回了她对乌尔奇奥拉的昵称。她想说点什么跟他解释一下,可是她和好几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就是事实,她无法解释。
“我知了。”乌尔奇奥拉接过了森的话说。
“什么……?”森迟疑着问。他知什么了?或许是看穿她是如此水杨花的女人,并不值得他这么好的人喜欢了的话……这样也好。
“我感受到了。”乌尔奇奥拉接着说:“我的‘心’会感到愤怒和疼痛,是因为‘喜欢’和‘爱’,对么?”
乌尔奇奥拉已经不需要森确切的回答了,因为他已经完全理解了这些情绪所代表的意义了。
“桃,我喜欢你。我也可以爱你。”
乌尔奇奥拉好像总是在战斗中寻得了最终的答案,以前他在与黑崎一护的战斗中感受到了“心灵”的存在,而现在,他在与葛力姆乔的战斗中也忽然领悟到了“爱意”这件事。
“我已经在你上寻找到了‘爱’的答案。”
森之前教授他的那些“爱”的感觉,他都能在她上对应上。
他不想与森彻底分别,他想一直见到她,他会因为森受伤而愤怒,也会因为要与她结束而难过,他会嫉妒那些与她有亲密行为的男人,他也会想像他们一样,拥抱她、亲吻她、再更加贴近她一些……直到,彻底拥有她。
果然世间的雄生物都有相同的特——那就是占有的念。
乌尔奇奥拉觉得他竟然也没有逃过这一点。以前他认为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现在他却也渴望进行和拥有这样的事情。
“……”看出了乌尔奇奥拉的变化,森说不出话来。
她好像被乌尔奇奥拉纯净的表白和眼神给到了一般,森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垂下了眼,她的视线落到葛力姆乔背的伤口上,她移动了一下治疗仪的治疗范围。
现在她不用问出来也知了,他们会起“矛盾”的原因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