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要这样。但那样惨淡的未来让他此刻只能停滞于此、驻足不前。甚至他本可以直接让乌尔奇奥拉消失，现在他却因为那失败的未来而对他冷理。

        所以他感到生气。对现状，也对自己。蓝染一次会到了自己的不足，也知了他曾经对森所的那些行为究竟是多么的错，才会导致现在的发展。

        “……蓝染大人，是我先对桃……”乌尔奇奥拉等了许久，见蓝染似乎都没有料理他的打算，最后只有主动开口认错。

        乌尔奇奥拉的话还没有说完，蓝染手上的工作终于落定，他的手指停止了敲击，难得没有涵养地直接打断了他人的话语：“乌尔奇奥拉，我让你照顾她，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乌尔奇奥拉没想到蓝染会是这样的反应和问话，他还以为蓝染开口就会让他再次化为乌有。但对于蓝染的问话，他无言以对。这件事，确实是他错了。但他仍然没有后悔，如果再次重来，他还是会……

        “回答。”乌尔奇奥拉毫无辩解之意，他此刻的沉默却让蓝染更加不悦。

        “抱歉，蓝染大人。”乌尔奇奥拉除了歉，也别无他法。

        “然后呢？”蓝染的目光终于转向跪了许久都不曾动弹一分的下上，“你知我的意思，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是所有破面里不仅脑聪明、还实行能力极强的下，他总是能够很快就领会到蓝染的意思，但唯有这件事，是他唯一想反抗蓝染的事情。

        他并不想离开森，也不想就此放弃她。尤其是知她眼中和心中都并不是没有他，甚至她还愿意来与他一同承担后果之后，就对她更加难以放手了。

        “非常抱歉，是我的错，蓝染大人。”他已经出了决定再也不会放弃，上一次他也想过放弃，不去争取，可结果就是葛力姆乔和市银毫不客气地趁虚而入了。所以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即使是死……因此乌尔奇奥拉只能将姿态放得更低来回答蓝染。

        “……”在蓝染的意料之中。他早知的，破面这些家伙，其实都是些执拗的存在。说白了，就是只要不到死亡那一步，没有什么能让他们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使是濒死的状态，他们都会争着那一口气苟延残地活下来。

        蓝染深了一口气呼出，他知，就这件事来拿乌尔奇奥拉出气是很不理智的行为，而且也并不是他一个人了这样的事。除了和森发生关系之外，乌尔奇奥拉平时并没有出错的地方。

        但这并不是他就这样放过他的理由。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蓝染再度询问的同时还用上了灵压去压迫对方，让本就跪着的乌尔奇奥拉更是难以维持姿态。灵压不断加强，程度要远比惩罚葛力姆乔时还要再强上几级。这样的强度之下，即使是乌尔奇奥拉也难以再坚持形，最终也只能像葛力姆乔那样，毫无姿态与尊严地被压制在尘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