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时换作小幅的抽动,张嘴咬住一颗。
这一口用了吃的劲儿,啃得高启强嘶声抽气,没等动手打小孩的脑袋,肚子里缓慢活动的物件倏然暴动。男大生的鸡巴杵在他发抖的后里横冲直撞,高启强费力抬起来的脑袋猛然跌回床垫,嘴里死死咬着自己的指节,支离破碎的闷泣声出鼻腔。男孩子他本无需什么技巧,涨的阴把腔里撑得毫无隙,随意抽插都是在压着前列无节制地凌,凶暴的快感令他下意识想逃,一只手去推对方下腹时惊恐地发现少年甚至都没插到底。
“轻、哈啊……你他妈轻点!”最终还是忍不住告饶,也不在乎被听出口齿不清的闷哑哭腔,眼下比起年长者的面,高启强更担心自己今晚可能没命下床。朱朝阳还沉迷于埋在他怀里吃,像口期没过的孩童般得水响连天,胆大包天地拿大人热的尖磨牙。高启强阻止他无果,忍无可忍又去掐小孩儿的后颈,朱朝阳这才抬,脸上掠过片刻被打断进餐的不耐烦,下意识报复地凶狠了几下,直接让高启强在他后颈的手指了下去。
“高叔叔不是说、不用你吗?”朱朝阳拽着男人的手腕压进床垫,叫男人再也无法用惯用方式摆脱他的钳制,五指掐进对方小臂的肉里。他见自己刚才啃过的好像破了,晕上齿痕交叠,看着怪可怜,语气又放了:“高叔叔……你叫我一声好不好?你叫叫我,我就轻点。”
这算得上胁迫,但高启强也无法可想,妥协地闭了闭眼,颤声唤:“阳阳……”
朱朝阳轻轻地笑了。
“我还想听。”男孩附在高启强的耳畔轻声请求,语调中压抑着黏稠的狂热。高启强的膝弯被人撑起,隐约预感对方并不打算践行诺言,却从少年颤抖的咬字中会出破碎的依恋。
都是沉湎于对亡故者的不念想中的人,这孩子余下的人生甚至比他还要漫长。
高启强忽然不愿再与他计较,捧起朱朝阳的脸来,在少年错愕的眼神中柔柔亲吻过去,又叫他:“……阳阳。”
他亲手打开少年望的闸门,因那点同病相怜就自愿被恐怖的快感席卷。早已在帮朱朝阳用手发时感受过对方亢奋的力,换成脆弱的后更难以承受,屡遭挞伐的腔肉得像要化,摩过度的嘴不住疾速抽插的肉刃,只能被动承受暴的贯穿。高启强仰哭叫,腹中长的送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腰被少年掐在虎口中难以退避,半的阴仍然无法完全起,随着腰被鲁撞着甩出黏的前。
伏在男人上深着动腰的年轻人早已没有理可言,亦分不清眼下是幻是真,嘴覆在下汗的躯上胡乱亲,啃得年长者一白肉上淤痕斑驳。朱朝阳昏乱的视野里又见到那段梦中的肚腹,柔肚下拓出自己阳怒张的形状,奇异的满足感充盈全,像是实现了由父亲孕育他的幻想。他手掌着魔地贴上去按那块凸起,想拿掌心感受到阴凶悍舂捣的力,温顺包裹着他的肉立刻崩溃地绞紧痉挛,高启强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就又被上高,半透明的汁里混着稀薄絮如同失禁般涌出,恍惚的瞳孔在过呼中上扬。
朱朝阳赶紧凑上去着他嘴渡气,总算没有害高叔叔在他床上昏倒。这下总算拾回些许理智,也仅能保证不一次把大人弄坏罢了。高启强因为频繁彻底脱力,后里撞的年轻巨兽却丝毫不见疲态,无休止的快感开始令年长者恐惧。“阳阳、哈啊……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阳阳!”他圆钝的手指尖无力地抠弄少年的后背,又换成拳妄图把朱朝阳打醒,结果却是被年轻人拿填了嘴,被迫的交里只能发出溃败的泣音。
擅长装乖的小狗出獠牙,与兽一同被释放的还有经年累月压抑的渴望。朱朝阳从未、也不敢将太过象的幻想套上朱永平的面容,却很清楚自己对高叔叔的事就是他想对父亲的。
想这样劈开与他血脉相连的男人的,想要爱抚和狎他鼓胀的,想混淆亲吻与啃咬直到他落泪,想要对他极尽腌臜与亵渎之事——却还能被包容地抱在怀里,无论如何都能得到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