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考很顺利，朱朝阳在寒假前就拿到驾照，下车绕到前面去开车，尽量驾驶平稳，让高启强有余裕在后座上收拾自己。他前一天被接来京海，除了春节外整个假期都打算在待在高启强边，给母亲的说辞是来学校的合作企业实习，公司包住宿。朱朝阳才大二，知自己能力尚浅，高叔叔没打算让他参与公司的任何事务，却也先带他去办公楼里拍了照片，为了发给母亲圆谎。

        “阳阳，你不是还没决定好，以后入职还是考公吗？”高启强凑过来与他耳语，口吻亲近温和，真像个心为孩子打算未来的好父亲：“要是想走仕途，可不能被上面那几个记住脸。如果让人知你是跟着我的，难免要被打压的。”

        他的俨然成了平息小孩躁动心绪的安抚嘴，朱朝阳果然冷静一些，连周围柔的浅晕也要贪婪纳入口中嘬咬，仿佛真想到点什么滋味儿。高启强克制着息，把脸埋进朱朝阳的发中压抑颤栗的冲动，不愿承认内升腾起荒诞快感，放任少年吃够了又把脸挤进他的肉中乱蹭，小腹和心都被溅上对方黏糊糊的。

        朱朝阳的驾龄毕竟是短，倒车入库也要屏息凝神，好在一切顺利。高启强下车时恢复衣冠楚楚，被少年不小心弄脏的衬衫束进了腰带里，外套一遮就看不出来。先前的领带已经不能用了，换成放在车里备用的那条，颜色也更低调。提前等在车库的唐小龙过来压低声音与高启强汇报，说楼上的客人已经到齐了。

        12

        朱朝阳伸手去拽，发觉松松的扣子一扯就开，偏偏把他给栓在里，高兴得忘形了。

        兄妹间举止亲近，但毕竟都是成熟的年纪，被叫作“小兰”的女人在后座上与兄长絮语家常，朱朝阳并不感到妒忌。相比之下，他还是更烦高晓晨一点，虽然跟着高叔叔这两个月来只与对方有几面之缘，却烦透了那副轻狂的嘴脸。那小子每次见面必与高启强话不投机，很难想象比他大几岁的青年居然跟心智成熟四个字毫不沾边，争取高启强注意力的方式堪称幼稚到家。

        真正的工作内容是这段时间给高启强开车，偶尔兼任秘书，不过也要等他的新衣服改好才行。用高启强的话来说，就是免得让外人以为高总生意不景气，沦落到雇佣童工的地步了。

        “这下满意了？”高启强呼急促，觉得这已经足够安对方在店里受到的委屈。满车少年人厚腥麝的气味冲得他发晕，挣扎着按下车窗来散味儿。朱朝阳没说话，还沉浸在高的余韵中，满大汗地仰首索吻，起雾的眼镜磕在高启强鼻梁上也不顾忌。高启强张任他亲一阵，抬手起少年最近留长一点的刘海让人出额，凝视少顷，蓦地被灌进车厢的冷风了个激灵。

        朱朝阳缓过神，手脚麻利地帮高叔叔清理上的狼藉，扯来纸巾到一半时被握住手腕。“别了，你去开车吧，晚上的饭局也快到点了。”高启强半阖着眼，疲惫地眉心，报出一个酒店的地址。

        朱朝阳下意识想跟高叔叔上楼，才走两步就被男人挡下。“你跟来干什么，小孩子一个，难不成想帮我挡酒啊？”高启强弯着眼睛逗他。朱朝阳刚想接话说也不是不行，大人手掌的重量就落在他肩膀上了。少年很是识趣，知自己现在没资格去伴局，默默把话咽回肚子。

        朱朝阳起先还认真思索过该如何争，但见高启强对这个继子百般耐心规劝，却全然不被领情，反而释然了。高叔叔很会演慈父，朱朝阳也几乎被他的演技骗过，很是吃味了一阵。但幼崽向来对血亲的态度最为感，高晓晨要是真获得过梦寐以求的

        春节前两天，朱朝阳开车陪高启强去接机，第一次见到高叔叔的亲妹妹。

        实则即使高启强不特意解释，朱朝阳也并不打算违逆他的意思，但话说到这里，总归叫小孩子心里更熨贴。脸挨了一下，只记得高叔叔手指发热，坐回车里都还没回过神，半天才想起脖子上居然还歪歪扭扭挂着那条领带。

渎年长者的肉这件事比插入式的行为更令少年兴奋，一只手臂拢过高启强两条膝盖牢牢抱在侧，的轻车熟路地插进对方的。

        女人比想象中看着年轻，给人第一印象是知，朱朝阳侧耳听她与高启强聊天，大致猜得出职业和常年工作在外的状况。少年从后视镜里偷看，觉得他们兄妹两个长得不像，大概是分别随了父母，上某种疏离外界的氛围却很相似。

        男人丰满汗的肉挤在一起，夹着阴的感甚至比后更，插进去就像破开一口的女阴。朱朝阳被夹得红着脸不住，不不顾地腰横冲直撞，壮肉霸凌似的将中年人无法充血的阴碾在底下蹭，这下连长辈的男官都一起侵犯了，心态上满足得无以复加，腰动若疯狗，仄车厢内一时肉响连天。高启强脑袋险些撞上车窗，手上的领带收紧两圈，把男孩的脑袋拽过来压进怀里，另一手匆忙去解衬衫纽扣――反正过一会儿也要被往这儿咬，不如自己握住主动权，免得再被扯坏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