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水蓝色的衣袖，果然沐清歌最爱的一片桃林瞬间碎为齑粉。

        苏易水大怒:　“九华派为何收我，你为何抢我，难你不知么！”

        说完他又垂下眼睫，低慢慢:　“可我至今还没有和别人双修过，还望师父……不要嫌弃。”

        沐清歌终于有所回应，伸手摸一摸他的脊背。

        苏易水是个炉鼎，沐清歌当然知。她明知如此，千方百计将他强留下来，却非他自荐枕席，主动邀。这难不比九华派那些伪君子更让人恶心？

        这是什么意思，让苏易水主动讨好她么？苏易水不敢多想。他等了许久，等不到沐清歌的动作，只好着，自己坐到沐清歌膝上。

        她这一摸，苏易水却忽然傀儡般动弹不得，全肌肤渐渐变成透明的颜色。他低一瞧，自己的每一血，下的甬，翻卷的肉，一张一合紧咬沐清歌的官，都看得一清二楚。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久到他木偶般不停吞吃着沐清歌的，自己把自己玩弄得了很多次，这场闹剧才接近尾声

        沐清歌：“既然你已经知，倒省去了许多麻烦。”

        沐清歌没有拒绝，也没有动手回抱住他。

        沐清歌:　“……所以呢？”

        少年的白璧无暇，青涩得仿佛一枝春笋，后承欢之却了只长长的玉势。显然，他已梳洗干净，自行好了侍奉沐清歌的准备。

论容貌的苏易水，一回将自己最好看的样子展示给沐清歌看。他故意饮下两杯酒，出霞生两颊玉簪斜坠的态，可沐清歌仍是心不在焉。

        沐清歌这女魔，果然专擅奇技淫巧。

        苏易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苏易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怕从沐清歌的瞳孔中瞧见自己丑态毕的模样。

        沐清歌目瞪口呆，愣怔半晌，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早知自己的质。”

        奇耻大辱……

        苏易水恨:　“所以，您可以那件事了。”

        苏易水冷笑:　“仙门之中，还有谁不知！”

        苏易水咬牙:“师父，徒儿的修为最近进境很快。”

        他羞愤死，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沐清歌对他说，她并不是因为炉鼎之才收他为徒的。

        幸好酒与药能麻醉人的意志。苏易水骑在沐清歌上，酒，药石，还有放任自己堕落的绝望，最终都转化为少年人烈的情。他低下，长长的卷发水般裹住沐清歌的，下一张嘴也殷勤地不休。

        她沉思了一会儿，竟让苏易水随心而动。

        沐清歌奇:“什么事啊？”

        可沐清歌终究让他失望了。

        沐清歌这女人装得要死，一点儿不合，只是睁大圆圆的眼睛，将他从看到脚，像对待一只豢养的物，将苏易水全的骨经脉细细审视一遍。

        苏易水愤恨交加，羞忍辱，抬手将自己的衣裳彻底解下来。

        苏易水眼泪簌簌而落，四肢僵地贴进沐清歌怀里。他没有经验，只能回忆着事先看过的春图，胡乱动作起来。

        他吓得魂飞魄散，子却在这时极为丢脸地高了。他眼睛红红地偷看一眼沐清歌，沐清歌却仍睁着一双澄明的圆眼，置事外般观察他沉沦情的姿态。他方寸大乱，挣扎着从沐清歌上爬下来，却如牵丝木偶般，不仅不听使唤，反而违逆他的心意，将叉得更开，腰压得更低，两片肉摆得更加浪，紧贴着沐清歌，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