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一点点压过重的息,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垂下了眼,默默看着“进食”中的季作山,手掌颤颤巍巍的轻轻搭在他的小季的后脑上。
“展雁,你现在是个Omega。”他重新俯,用最后一分理智对展雁说,“医生说了,你现在是由于心理创伤长时间无法释怀导致的暂时退化。如果你能……”
季作山抿了抿:“还没扩张好,贸然进去你会受伤的。”
展雁忍不住了,用了些巧劲将那磨磨蹭蹭的人一把掀翻,跨坐于他下上方。
喝吧,如果这是你需要的。就当是赎罪吧!我不会再奢求什么,只希望还能继续为你效力……这已是我存在的最后意义。
季作山轻瞥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不知那三手指摁到了哪,肉猛地一缩,哪怕紧紧咬着枕,还是压不住那略显难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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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探出殷红的尖,将方才溢出边的血带入口腔。
当展雁即将贫血的时候,季作山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停止了。他了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直起看着展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明明贫血了却不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你现在是发情期!”
感受到血大量失,逐渐苍白的却缓缓勾起,凄美得惊心。
看似强健有力的双难耐的磨蹭着,着三手指的翕张着,不知是不是发情期的原因,口淋淋的,连床单都了一大片。
展雁突然出声:“小季……你知我的心结是什么……”
哪怕是暂时退化成了Omega,又被引起了发情期雌伏人下,也不愿意放下作为Alpha的骄傲。
发情期Omega的血进入,其中饱的信息素勾得Alpha信息素蠢蠢动,充满牛味信息素的空气中,红酒的味越发郁,他的眼睛也逐渐发红。
求你……不要再提我的曾经……我宁愿一个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的Omega……也不愿意再一个,会给你带来伤害的Alph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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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哈啊……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唔……”展雁被这该死的发情期折磨的苦不堪言,指节用力到发白,险些扯碎手里的布料。
他抬起双臂,将季作山压到自己上:“小季……求你……”
封闭的空间里,酒香与香愈发分不明晰,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逐渐合。
小指循着隙钻进甬,温热紧窄的内不住的收缩,尽己所能的去包容着拢成锥状的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