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邶唤了一声,轻轻颠了颠怀里人事不知的美人,苏以颜被颤得往外侧,脑袋朝霍邶手腕那去,以一个夸张的折叠度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侧边的细腻脖颈和动脉完美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就是……中了情药。”
“好了我知了,开药给我,我来。”
只是那退烧药……很贴心的是退热栓。
“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不想在内听见任何议论。”
医生撑开人儿单薄无力的眼 拿手电晃了晃,那茶灰色的瞳仁顺着眼不不顾地向上去,翻出成片白眼,松开也能现出两条细,被医生推下合起。
在自家的朝颜饭店开了两间房,全程抱着苏以颜让医生检查。
“可有方法解?”
“苏以颜?”
霍邶眉一拧,望向怀里开始变得不安分的人儿,苏以颜难受得已经开始有微弱的嘤咛了。
顺势蹲下将苏以颜圈在自己怀里,旁手下看男人这不方便的姿势犹豫着询问。
搓得差不多后多次用清水拭去,笨拙又仔细地帮昏睡的人儿卸完妆,出苏以颜原本的面貌。
“呃嗯……”
飞快褪下自己上的大衣将人一裹打横抱起。本演旦角的男生高不会太高,段也柔,但苏以颜也有175的个子,被霍邶的大衣一罩却显得纤细一只,酥的颅靠着男人的膛,内侧手臂好好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外侧手臂却不安分地落下来,垂在侧,在大衣的下方出一截玉白纤细的手腕和微蜷的手指,随着霍邶的步伐节奏轻轻晃。
托起柔若无骨的玉手搭脉,听诊,苏以颜的呼越发重,被大衣掩盖的下轻轻颤动挪着霍邶的大,似乎有什么反应。
将油倒在手心推开,过后覆上苏以颜的脸,轻轻搓打转,人儿微张的嘴被动作带动得嘟起又恢复,口中涎水将氤氲得水。
“待会把药和卸妆的东西送房里来。”
把苏以颜放到床上,将那被脂粉沾染得深一搭浅一搭的大衣扔到一边,给人捻好被子,不一会退烧药、一瓶植物油和一些手帕草纸类工就被送了上来。
息间彻底晕厥,意识不清地被扯入未知地域,苏以颜的脑袋重重往后一点,脖颈拉出修长弧度,青白血若隐若现,整个人像捞不住的般往下溜,霍邶只得借势半蹲将人重新揽紧,人儿的胳膊被霍邶结实的臂膀卡得微抬,脑袋就这么悬空晃着。
苏以颜本就生得明眸皓齿,颇有富家公子的矜贵,材纤细好像弱不禁风,此时无知无觉地睡着更显脆弱。
拇指攀上苏以颜眉间褶皱,轻推抚平,多次按下人儿的眉才缓缓舒展,微张着嘴着气,哼着呓语。
“嗯……唔嗯……”
地落在霍邶脸上,顿了几秒向上翻起,又克制地再次回落,在眼眶胡乱游移,秀气的脖颈左右歪倒强撑着不愿睡去,挣扎间撩起大片痴色,瞳孔逐渐涣散无论人儿怎么控制回落都越浮越上,睁开眼抬起半面眼白,脖颈慢慢脱力下,缓缓后仰,揪着衣料的手也无力地一点点松开,垂落。
“去朝颜饭店,让几个医生在那等着。”
“这位先生本生病有些发热,然后就是……”
“对了,让他们准备些旦角卸妆的东西,要最温和,最好的。”
男人的眸光一点点暗下。
短发柔顺地垂在霍邶手臂旁,松的眼随着重力轻抬,将无辜的色曝在外。
“我可以开几副退烧药给他,至于情药,无解,只得泡冷水,或是自行解决,再或者……”
也是,人神志不清灌药不方便。
“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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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司机一声,稳稳抱着苏以颜上了自己的车,将人儿坠在外的手托起回大衣里,重新拢了拢,裹得严实,再次团进怀里,护宝贝似的。
“老大,我帮您扶着点?”
“不必,我自己来就行。”
男人抱着酥发的人儿站起抬步往饭店住房走,步伐一顿。
意料之内的没有任何回应,人儿昏的深沉。
“是。”
不禁抬手抚上人儿的秀眉,去了吊眉的苏以颜神色不似台上那般明朗神,昏睡的他更显柔和,眉微绞,不安的睡颜叫人心生怜惜。
“就是什么,直说。”
在卸眼睛的妆造时霍邶发现总能将那无力控制的松眼带起,出掩盖的脆弱昏白,担心植物油刺激到人儿的眼睛,只得一手摁着苏以颜的长睫强行将眼闭合,另一手轻轻推抹着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