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自己还能什么。由本能出发,他还是更想逃一些。他是好了自己不被爱与痛苦地告别的预设才来到这里的。他想要一个完整的告别,虽然重在“完整”与“告别”,却也隐了助力他最后脱的“痛苦”为需要。只是韩王浩没有料到那个人把所有权利全然交了给他,不论他选择复仇还是羞辱,直接告别还是追讨过往,李相赫都已充分好了宽容的准备和接受的决心。并且,李相赫并不准备为这个决策的产生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影响。
韩王浩从床边站起来,他不想让自己躯带动出的床品颤抖让李相赫感知到。李相赫的行为带给了他巨大的压力,但正是这种压力的感受让他明白了自己还是相较逊色,因此更不愿怯。他抓住了一手腕让自己冷静,却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把手指举到手边一咬,在毫不留情的痛意中获取了些勇气。他把稳定下来的两只手挪到了李相赫的阴上了起来,有些恶意地在肉间反复多次轻。他把李相赫撩拨起了来,将剂无节制地淋在了李相赫的阴和大的位置。韩王浩跨了上去,把卡在了李相赫的膝盖之前。
他在李相赫的上自己,草草地给预先准备了却一直被冷落的再度理一下。他自己用手指扩张,把勾出的全都在李相赫上。现在李相赫的上已然全是他的味了,他不免回想到李相赫不肯动他的那副模样,感觉神智多少不清醒了,被激素得全上下都发,尤其是大脑。韩王浩扶着李相赫的肩膀对准位置坐了下去,浑像是通电一样地哆嗦,像小孩在玩摇摇车一样跟随着节奏起伏上下,死死地夹着爽得浑发麻。李相赫被他要缠死人的劲得也绝不舒服,脖子上的青爆出,咙里也出两声。他愈发来劲地夹,不顾一切在那种半是痛半是爽的滋味里翻。他几乎要坐得把自己贯穿,次次深坐都能让一阵水声和撞击声于交媾出。他用两只胳膊揽着李相赫的脖子,胡乱地叫一些乱七八糟的拟声词,在息的间隙里一句一句地重复,说来说去也只有一句“不许。”李相赫被他揽住的肩绷紧,下巴蹭着他的锁骨像是于石上雕花,竟是韩王浩平日里不知的尖锐。
韩王浩不知自己在李相赫的上缠绕了多久。他已经完全不在乎时间了,只顾着把泪和汗全滴在那副膛之上,将痛死一样地把自己的血和肉都与那人交。他唯一的一句命令把李相赫唬住了,而他穿过迷雾行走在了青山里,在难以抒怀的稀薄氧气中大口地呼,将所有的遗憾与爱共铸,往后余生,皆与之为伴。
他在听见自己闹铃响起的那一瞬间才回过神来,有些狼狈地自那疯狂里脱出来。即使是童话中,也会有法术消失的时间。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无声地跟李相赫了一个告别。韩王浩一件件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蹬上鞋子也没再回看一眼。但他还是走到了那把透明的塑料椅子前,拿走了摄像机中的存储卡。
Peanut又变回了韩王浩,尽往后韩王浩可能再也无法变成Peanut了。他搁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指死死地攥着存储卡,他的脚步并不轻松,但十分坚定。
他在走廊的尽碰见了一位着面的工作人员,在那时才有一阵冷汗冒了出来。“你是要去8号房间?”他想起了自己的错漏,不免将声音提高了两分有些急迫地说。“是的。”对方回答,于是他更加提高了些音量。“我是Peanut,我就是8号房间的客人。我的搭档给你们发送的信息现在不劳费心了。我就在这里。”他亮出了自己手里的房间牌,于一阵慌乱里把Faker叫了“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