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飘忽。

        “迪迪，你怎么能有女朋友”

        郝建解释，“下午要给女朋友饭”。

        打到晚上12点，有些累了，巅峰赛关闭了，郝建拿出火机和烟，啪嗒一声。

        到了深圳之后，他没再抽过烟，后来，离家后，虽然钱包空空，却莫名其妙开始抽起了烟。

        眼神略过弹幕。

        直播间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大多数人在经历了一天的忙碌后开始息，在经历一天的沉默后开始说人话。

        他抽烟会得很早，他的外公是个老烟枪，如果他绕过外婆帮他买包烟，就可以获得五钱的奖励，偶尔外公没有五钱，他就会获得两烟。有的时候，他会把烟卖给学校里的其他人，有的时候，也会自己抽，像个大人一样。

        弹幕一阵打闹。

        吃完饭，郝建收拾好碗筷桌子，坐到刘安旁边，看她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郝建一边解说自己的作，一边预测对方的走向，偶尔还和弹幕互动一下，感谢大哥大姐送的礼物。没有意外，没有起伏，好像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

        “我爱的应该是让我心动的，美的东西，但是美并不永恒”。

        少年人的气息是热烈而温的，郝建伸手握住了刘安的手，温度从手心传到了心尖。

        “这就是爱情吗？虽然我们也许并不相爱，而只是渴望肉的靠近，因为人生来恐惧寂寞。”，刘安出神地想着，“我并不爱他，他只是一个和别人没什么区别的人，他不有特殊，也不有让我心动的点，只是他恰好在我边而已”。

        郝建没理，又再直播间里找了个幸运大哥，帮他上号打了几把，然后就下了。

        “不用谢，你也很好”，刘安总是避免说出郝建的名字，她并不知如何称呼这段关系的另一半，也觉得这名字不太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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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事情办完了。郝建就陪着刘安走回学校，把她送到实验室然后顺路到旁边胡同里的小卖买包烟。

        “保持现状就很好，仍其发展就很好”。

        回到房间，刚刚好9点半，郝建打开手机，开始直播，这个月接了3个国服单子，他还有一个没打完。

        “迪迪，怎么下午不播”

        郝建看见刘安在发呆，只是用力握紧手中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沉默地吃着饭。

        刘安冷静地剖析自己的内心。

        “按理来说，如果我是一个德正常的人，我应该离开。但是，我知，他需要这段感情，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孩。我十七岁的时候，还在假装自以为是了不起呢。我也许也需要这段感情，因为我没有不需要它的理由，也没有变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