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小恒生日12.30是百度查到的,但印象中官方没说,可以认为是私设~
“嗯,嗯......原来应星哥这么....”
景元和丹恒在沙发上挤zuo一团,一边嚼着柿饼,一边偷偷说小话。
“我怎么,景元?”应星走进来。
丹恒把手脚缩进了毯子里。
景元有样学样,也把手脚都缩进毯子里:“小恒说,他应星哥教了他好多东西,好厉害。”
说罢,他把柿子饼叼在嘴里,腾出两只手隔着毯子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
“.....。”应星哼了一声,把一个ruan袋子扔到那一团猫球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你和应星哥要zuo什么?”丹恒嚼着柿子饼问景元,他问得坦坦dangdang,景元却有点心虚,应星肯定是故意直接扔过来的....!
这话还要说到两天前,丹恒在上课的时候,丹枫前脚刚进到家里,衣服还没挂上,应星和景元就像两只大白耗子跟着蹿了进来。
“.....景元,即使你是房东,擅闯租客家里也是犯法的。”
“你为什么不骂应星?”景元把钥匙sai进口袋里,“他可是邻居擅闯,罪加一等。”
说话间,丹枫已经拉过应星,自然地把他的xiong肌当成靠垫,扶着换了外衣:“那怎么样,你报警?”
“然后tou条就是,不知名男子被保释后又闯私宅,疑似权色交易,吗?”景元摸摸鼻子,“不说没用的了,你生日是多少?”
“小恒还有五天过生日。”丹枫挑挑眉,顺手把提着的东西递给应星,“客套什么,你那点小心思我都知dao。”
“那你的呢?”景元依然不急不躁地接话,应星那边的动静也暂停了,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
“......”
遇到丹枫之前,没有人给丹恒过过生日,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也并不知dao自己的生日,直到生母将他连同出生证明一起扔在丹枫家门口,他才第一次知dao了那个日子,十二月三十号,他一切苦难降临的一天。
同时,他被扔进丹枫家、第一次遇到丹枫的那一天,也是十二月三十号――那天,是他的生日。
他没有告诉丹枫。
不过丹枫也没什么两样。
虽然他小时候是过生日的。他生日和一个传统节日相近,是那些叔叔伯伯家庭聚会的借口之一,所以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因此,离家上学之后,他就不再给自己过生日,哪怕中间有段时间回到了鳞渊,他也总是以工作忙为借口躲在学校。
听到一句普通的“生日快乐”,对二人来说,都是难以chu2及的,平凡的日常。
周日是元旦,丹枫和丹恒周五都有晚上前两节课,下了课正好一起坐地铁回家。
“要去雪地里走走吗?”丹枫问。
丹恒很快穿好了衣服,两个人出了门。
温度很低,但没什么风,雪大片大片往下落,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
这种下雪的夜晚中,没什么人会想要出门,在他们的目的地――小区,高层楼上亮着的窗口难得地多出了不少,包括丹枫的对门,那hu客厅鲜少亮灯的人家。
丹枫把丹恒的手揣在自己口袋里,在厚厚的羽绒下面和他扣着手指,平坦松ruan的雪面上留下两串挨得很近的脚印。
他们的家和学校离得不远,没几站地铁的距离,走着走着就过了一站,眼前视野逐渐变得亮堂,已经进入了学校周边的灯光密集的小娱乐区。
这里以一个购物广场为中心,四周长满了大大小小的餐厅和娱乐场所,主要消费人群是大学生。
“太吵了。”丹枫用胳膊肘拐拐丹恒,“从后面走。”
街后面是学校家属小区,因为靠近内环,楼层并不高,灯光和喧嚣被隔开在围墙之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