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敲门声,看见是应星哥就开了门,谁想刃一进来就把他仰面推在床上,几把直接着进小批里去,痛得他发颤。
丹恒的批肉随着刃的一抽一插颤动,像是被开了的一块豆腐。他没完全岔开,阴也还被包在厚的大阴里,被刃的几把带动着凸起凹陷,好不可怜。
可他的批确实像一个白馒,哪怕刃的手指都抠在他的孔上了,他屁都在抖,批却不知羞耻地包裹住那手指,不让他看里面探的阴。
而刃才不这些。
“啪——”刃一巴掌扇到了他的上,那两肉委屈地抖了抖。
“嗯、应星哥.....不要...疼....”
刃皱了皱眉,似乎在嫌弃他的批不识好歹,“自己掰开。”
丹恒又羞又怕,被他揪着威胁似地了两句,才哆哆嗦嗦地伸了两食指去扒自己的花,奈何淫水让整只小批都溜溜的,两就像活了一样,怎么都摁不住。
“呜呜....呜....啊...”
刃又扇上两掌,完全没有留情,丹恒很少遭人用力对待的小批立染上了红色,在刃对着狠狠一扇的同时,他仰起脖子,口出一水,绞着高了。
刃没有停下来。
高后的得他分外舒服,刃手指收紧,掐得丹恒白眼上翻,手指卸力,花被堵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口小小地往外水。
入侵者的轻吻了一口降下来的小子,丹恒往常习惯了温柔的爱,子没设防地张开,甚至讨好地回吻眼,接纳它分的,自己也出淫水来和它友好交。
然而刃没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个腰,直愣愣地戳进了幼的子里。
“等一下...呃...呜.....”丹恒腰高高弹起,他要被玩坏了,手无力地抓着刃的手腕,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肚抚上那个有些可怖的凸起,似乎这样能制止它在里面作乱。
当然是无用的抗争——刃本不是在跟他爱,更像是要把他彻底开。丹恒口咬着刃的几把,被他拖拽撞得一塌糊涂,阴内的层层肉褶着,还不知足地向青索取更多的快感......
“嗯嗯...哈.....嗯、嗯啊.....不、不行了...”
丹恒感觉自己要被他玩坏了,脑子里除了交媾什么都没有,小小的子被填满,在他的淫之下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助的呼救。
“呜...啊...不、不,还要....”
丹恒腰像过电一般抖了一抖,心绞紧,双眼发直地又去了。
刃被他突然一夹,憋了一晚上的关失守,也在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