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力地向下坐,他迎合着,蓦地一冲,快把隐匿在深的小口撞开。你哭着叫了一声,先是痛,在深蔓延开,而后是酸胀,腔迅速地收缩妄图闭合,却又被他侵略撞开。
你颤抖着伏在傅上,感官唯余不断出蜜的那。快感因痛而昭彰,他好像慢慢品出了个中滋味,追着你磨蹭。
简直是“趁你病,要你命”,趁你酥的时刻,他把你扯过去,换了个姿势。缠得像错杂的藤蔓,肉刃起伏着又在折磨腔内,这回给不留了余地,没在弄你的深,只是在一块彼此熟知的肉上磨蹭。
你也不甘示弱,指甲在他后刻画出了几血痕,腔暗暗用力收紧,他刚求饶着吐出一个“别”字,就被你榨出了水,汩汩充满了你的小腹。
他又了一点眼泪,大口呼着空气,清醒一些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你欺负了。他用力地抱紧你,膛贴近,近到彼此的心声都纠缠在一起。
“你的眼睛,好明亮。”平静下来后,傅拂开挡在你眼前的发丝,吻着你的眼睛,说着。
“我们是第一天认识吗?”你好笑地问。
他你后脑的发,声音温柔地像蜂蜜兑过的温水,说:“夜晚太黑了,看不见其他的,只看到你眼底的光。”
“说不定是刀刃在反光呢。”
“是吗?”他凑近又吻了一记你的眼。
“血腥味好重。”你嗔怪。但他上干涸的血迹也是你咬伤的后果。
抱了半晌,他的心平稳了许多。他又说:“离天亮还要好久。”
弦外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了,你向后退了退,他跟了过来,不依不饶的。
“我们会分开吗?”偏偏他又这样问着。
于是回应他的是下的再一次交合,延缓着快意降临的时间,停留在彼此里,盼望瞬间即是永恒。下温吞地纠缠,上面却在互相啮咬,尖被他磨得红立,肋骨也留下他的牙印。
一次……两次……后来数不清了,他出的都淡了,自膛到小腹到是你留下的印记。
末了裹在被子里掰手指玩,往日是他说这样很幼稚,总是无奈地陪你耍这样的小把戏。现在却安静地拥住你,手指被你摆成这样那样的形状。
“你看……是飞云。”地上落下一个手指弯折成的小狗样子来。
你听见他低低地笑了,又摆出一个小鸟的姿态,说:“那这个就是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