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拇指寻到熟悉的位置,了两下拨弄开,在珠表面轻轻抚弄。他的手指不消什么花样,只是浅浅弄两下你就已经快要痉挛着崩溃。
散落下来的乌发落在你面上,梭梭地,你只顾着拨开他的散发,下的衣裳已经被褪个干净。两个人光着,也贴近了,这时候他却怕羞了。
这时候他停下,你听见床脚咯吱响了一下,是他沉入了进来。比手指带来的感觉更饱满有力。着撑满了下的肉腔。
傅哼了一声,故意说不知。
“我以为……你不喜欢徐庶以外的人这样叫。”他轻轻地说。
“我曾听蜂使说过,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完全代入自己伪装的角色。”傅说。
或许是因为知了偷亲被发现,他有些羞赧,用额了你。
“那叫……宝宝,好吗?只是今晚……”
他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吞咽进心底深。你的弯被高高挽起,他的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直到胞前为止。
附在你耳边悄悄问:“这座房子,隔音好吗?”
他受到鼓励似的,一鼓作气摸到花心秘,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出一点汁水。他单指从花挑出一线银丝,凝眉看向你。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你搂紧了他的脖子,低声笑起来。
你的一只夹在他间,只是向上一挪便碰到了他间微热的。你听见他的呼声一瞬间停滞,下一秒他的气息就挨了上来,双侵占着你的呼,你“唔”了一声,也没入他的亲吻中。
他没想到你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脸颊忽地充血发。“这样想,也可以……”
“亲一下,就会变成这样?”傅慢条斯理地问你,手指在口浅进出翻搅,愈来愈大的粘稠水声传来,像是故意讯问你似的。
的亲吻。
“那要怎样,行夫妻之事?”
“反正是梦里,怕什么?”
这下换你害羞了,热意攒在一起向上窜,很快你的耳就红透了。
只是稍微一动,木床就像破碎的零件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嘿,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啊,你那时候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反正就是说过。”
你别开视线,嗫嚅着:“你刚才一直偷偷亲我……”
越是这样说,他就越近你,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下意识地弹回来,直接撞到他怀里。他撑着手臂一翻,整个人笼在你上面,说这样就不挤了。
傅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
“名字只是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叫别的。”你安抚地亲亲他的下巴。
“傅,你知寻常夫妻间,该怎么称呼彼此吗?”
你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你低着声叫宝宝。一声比一声缠绵,意兴未尽,还要添上两记亲吻才算作罢。
“也不是不行……”
你说得是白日里,村民问起你们的名字,傅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化名二牛和小宝的事情。
直到双方都气吁吁,他抱紧了你质问:“骗我?”
“总不会互相叫小名吧?”他说。“……不许叫。”
你抬起看他:“蜂使什么时候说过?”
“这床太窄了。”你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微光下,你看见他那灼灼的视线,紧盯着你不放。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