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别撞……司懿！”

        无法收拢，脆弱之也向外展开，你另一条被他握住，踩在他肩上，只得用言语斥他。

        情急之下叫了那个陌生的名字，他从下面抬起，幽幽望着你。上的肤被他的长指握出了指痕，然而他没松开，只是在侧咬了一口，继续回到那。

        这次是比上一次更汹涌的怒。

        他叼住了那一小枚芽，用牙齿试探着轻微地磨了磨，又抿住那一点，反复地磋磨。你上的力气在那一刻仿佛被抽干殆尽，意识空了一瞬间，下涌出被他欺负出来的黏腻，自密出。

        “我是谁？”

        你模糊中听见他好像这样问你。

        原来叫那个名字他会报复你，于是你顺着他安抚：“是傅……傅。”

        他终于停下动作，向上抱住了你的腰，人也埋在你颈窝。淋淋的感偎着脖颈，他好像在落泪。

        那时在绣衣楼，某个雨夜，他也是这样抱着你，一边泪一边求你不要丢掉他的。

        如今他却说：“你丢不开我的。”

        你轻轻扣住兽首，机关复原收了回去。

        傅了鼻子，骤然把你抱起来，自己旋坐在椅子上，你跟他对调了位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么？”他说着，扣住你的腰，下的楔入你内。

        然而彼此的债不知谁究竟欠了谁，甲乙方的落款已经不重要了，越纠缠越乱，就越不会分开。

        “金子……或是折成银子……还是地契盐场？你要什么还你的债？”你在自下而上的冲撞里问他。

        “不要……”他咬紧了牙，猛然地撞把轮椅都冲得前后晃了晃。“我不要那些。”

        说要讨债，可是银钱他又不要。

        “好……好贪心啊傅副官。”

        花很大的力气才能保持轮椅的静止，可是过于用力发狠地送把轮椅一直转动到了墙边。你们的声音在这里更鲜明了。

        息，叹气，啃咬肤时的水泽声，还有下捣出沫的黏腻水声，回旋在密室里。听得人耳赤红，傅会害羞，眼前的司懿也会，但他此刻不动声色，在内摸索着撞，到某个点上，又带着狠意较劲戳刺。

        那声音又响亮了一些。他脸色已经透红，却忍不住再多要一点。

        轮子吱呀吱呀前后动，你伏在他耳边说：“怎么办？往后坐在轮椅上，会不会想起我？”

        你迎着他向下坐，他的气息也在颤抖。缓了很久之后，又缠着你抽送。

        即便如此，傅犹觉不够。抬起你一边的，又挂在椅背上，方便你们更深地交合。

        “不是要债吗？说来听听，我欠你什么了？”

        你亲亲他的脸颊，问他。

        “你最喜欢吃的……那家肉串店，还记得吗？”

        你心虚，“不记得了。”

        他扣着你的腰，又将你向深送，一只手移到下面，手指住裂谷上方藏着的阴，又反复用了些力气着。

        “记起来了么？”傅的声音听起来狠绝。

        “记起来了！别掐了。”

        “几年如一日地买了零食，怎么还？”

        “还你银子！”

        “不对！”感觉他又快哭了，置气一般咬了一口你的下巴。手指打着圈搓弄那颗可怜的珠，有几次你咬牙都忍不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