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什么？如果亲卫都在，二公子，恐怕你现在已经首异了。”

        他弯起的嘴角渐渐落下，半晌吐出两个字：“休想。”

        中早已出了一点汁，他试着搅动了两下，紧接着入了第二。

        “你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府里的亲卫又被你支开了？”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惦记着亲卫有没有渎职？！

        “那你呢？也一样逃不掉了……”他话语间藏着狠意。手指也加速抽动，非要着你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似的。水声一阵漫过一阵，有几次修长手指已经戳在某个危险的小口上了。

        他的手指在肉上的某一点停住，他记得按这里的时候，你的反应会特别激烈，他用指腹绕着那里打圈，你的声音随之颤抖不已。想让他慢下来，但显而易见，他衔住了猎物的致命就不会放开。

        而你说的话没错，给里八华开出的条件不过是利益置换，他们要人，你要一座城，阶下囚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哪怕是他自己早就谋划好的一场局，条件也白纸黑字地写着，不得更改。你只需要那张契约而已，但他显然图谋得更多。

        你屈肘撞向他，被他轻松躲开，在这场混战里他只守不攻。因为太过了解对方，肋与强悍之便无所遁形。

        “从前就提醒过他们，不要轻易离你太远……你是觉得……是觉得……”他躲闪开你砸来的匕首的刀鞘。

        腰带和饰物接连落地，你的指甲尖几乎挠破了他的后背，你咬着牙骂他：“色中饿鬼！”

        近距离打斗，你来不及出匕首，于是连着刀鞘一起向他袭去，可惜棋差一招，沉钝的鞘首在他心脏前几寸停下——你被他擒住了手腕。

        比如此刻，原本是阶下囚的他也囚住了你的。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成了他的囚徒。彼此囚锁心，又在黑暗里共同堕落。

        “我已经和他们谈好了条件，你只需要离开，然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尽量保持平缓的语气，可这也使话音变得冷漠。

        他凑过来，叼住了你的耳垂，耳廓却也泛

        傅俯下抱住你的弯，迅速地将你整个人抱起来，然后你被他放到先前他躺着的那条窄榻。

        这就是他的谈谈。好像也确实是枪战。你也不甘示弱，扯着他的衣襟，对着他的咬了又咬，直到闻到血腥的味。

        进了一手指。

        他愣了一下，动作也停滞了一瞬。好久远的记忆，但彼此记得如此清晰。

        “这么不愿和我谈么？”

品尝。你好像没有见过这样的傅，但你想也对，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傅。朱栾香使人难以分辨过去和现在，你想张口问他现在是否还用朱栾花和柚子煮水洗衣，可却不能，你稍稍逃离却被他追逐而上，这样的誓死纠缠。

        “白纸黑字写好的条件，还有谈的余地……吗？”

        傅终于轻轻笑了一声，“可他们不在，你怎么办？”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才是阶下囚？”你想踹他，刚抬起来又虚地落下。

        在这种时候彼此也不忘彼此较量，对于傅，你一向自以为了解得透彻，却不意他在暗有更多你无法捉摸的事情。也是第一次知，原来你的鹰犬，咬人竟然这么疼。你躲开他衔住你颊肉的牙齿，被他挎起双臂环抱在怀中接着亲吻。

        下被两瘦的手指捻动着分开，你被刺激地想合拢双，又被他强地挤过来分开。

        水的声音更响了一些，他手指进出的动作也快了许多，几次探到令你心惊的深度。

        腔被撑开，你不安地抬腰。又被他用形的优势压了回去。

        “要谈什么？我说了放你离开，你还要……唔！”

        你握紧刀鞘的双手渐渐丧失了力气，堪堪还虚握着，在他娴熟地勾动阴的时候，复又握紧。你手背上的骨节都攥得凸出，却仍不愿发出一丝动静。

        你沉默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