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名彩摇了摇,慢悠悠地打开一支克笔,用的一端在五条悟雪白的画了一横,留下一个明显到无论如何都不会忽视的「一」字,“是谁说这么细才不会轻易高的呀,悟君,连五分钟都没有坚持到吧?”
“还是说,悟君要承认自己是个超级感的抖m?”
“哦――?”听完五条悟气势十足的狡辩,星名彩才慢悠悠地、状似困扰地开口,“可是,无论是因为被打屁而高、还是因为被绑着手按在桌子上所以高了,听起来都更不妙吧?”
“嗯……”黏糊的呻腻在鼻腔里,原本清亮的少年音染上望的色彩。
“一次。”
听到这种话的五条悟忍了又忍,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出言反驳起来。
不自觉地轻微摇摆起腰,说不清到底是躲避还是迎合,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惩罚。肉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雪白的肉被打的翻起阵阵肉浪,逐渐染上煽情的粉色。
自从上次被责罚,说出了超级羞耻的话之后,五条悟对落在屁上的疼痛就变得格外在意起来――明明在战斗中跌倒在地时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每次被星名彩像教训小孩子那样打屁就会让肌肤感到极其恐怖的地步。
“独裁、色情狂、强犯、超恶劣啊你这个家伙!”
手指撩起衬衣和打底衫的下摆伸了进去,顺着他的脊骨一点一点往下抚摸的时候,肌肤相贴的热度和轻微的意让五条悟顿时浑不自在起来,止不住地往旁边歪去。被彩揪着捆住手的领带拉回来的同时,又警告地往他翘起的屁上扇了一巴掌。
“就这么细还想让我高,看不起谁呢!”
又柔的口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黑色的画笔入侵了,雪白的肉间,红的小一张一缩地着,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真是感啊,悟君。”星名彩在他背后轻笑着,笑声带动了腔的震动,女柔的紧紧贴着后背,甜蜜馥郁的香气萦绕在鼻间,大脑也被这香气侵犯了似的,意识逐渐摇晃起来。
“什么时候允许你躲开了?”
轻微的石楠花的气味在室内弥漫开来,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五条悟嘴边,彩似笑非笑地抽出他屁里面的画笔,粘连的在空中牵出长长一银丝,然后挂在五条悟有些发红发的屁上,在空气中迅速冷却的冰得他一激灵。
明明是以术见长的咒术师,却的几乎撑不住,直往柜台下面溜,又被一只手平稳地捞起,让他整个上半都趴在玻璃柜上面,只能高高地翘起屁。
被嘴角哒哒的弄得难受,直到奇怪的味在尖弥漫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到了什么,五条悟扭动着拼命往后看,雪白蓬松的发乱七八糟的翘着,写满了不服气,“明明是你作弊……有本事把老子的手解开看看!”
“嗯……你别一上来对着那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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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在情的化下不讲理地转化成快感,再次被笔杆着感点摩蹭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五条悟就呜呜地呻着,完全没有被照顾过的阴抵冷冰冰的玻璃轻易地了出来。
虽然嘴上还一副不饶人的样子,但彩只是稍微控制着画笔的末端找准位置往上面戳了戳,一点防备都没有的五条悟就不自觉地夹着嗓子淫叫起来,尾音拉得长长的,绵绵的扬起。
白的顺着柜台缓缓往下动,遮住了里面刚被摆放好的画材。大概还是少年人年轻气盛,又是稠又是黏腻,从玻璃上下的的时候简直像在桌子上打翻了一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