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你嫌脏的话我可以帮你口。”
“什么?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我・可・以・帮・你・口。”
伊利亚提高了声音,这不可避免的带给他更多的痛苦。但能看见阿尔弗雷德被吓呆了的蠢脸还是很值得的。
“不…不用,你的浴室在哪里?”阿尔弗雷德四张望,他只想快点逃离这令他坐立不安的空间。
“你不是想收割战利品吗?都到这一步了现在想退缩了吗?你想的事,脂肪球。”
阿尔弗雷德第一次觉得脂肪球是个这么好听的蔑称。当伊利亚用挑衅的语气说出这个单词时,他那如同灰烬一样黯淡的红色眼睛总算有了一丝生气。他们两人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针锋相对剑弩张的冷战时期。
阿尔弗雷德鼓起勇气拉开他的链,他掀开伊利亚的被子,准备翻压上伊利亚。
但当他看见伊利亚藏在厚重布料下伤痕累累的时,他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伊利亚的前挂着华丽的黄金环,但被环刺穿的尖却破损出血。血和他前干涸的斑混合成粉红的色彩。向下看去,他劲瘦的腰腹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一直延伸到他的大内侧。伊利亚的大绑着红色的枪套,几电线连接到后内,阿尔弗雷德刚才没有摸到细线的尽,那些小玩被推进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他的阴半着,透出非常不健康的深红色,这是血长期不通的特征,那应该被捆绑了很久。阿尔弗雷德不忍心再看下去,他无法想象在伊利亚的双之间,肉眼难以看见的肉深又该有多少伤痕。
阿尔弗雷德突然觉得有些窒息,心脏隐隐出现钝痛,这很不正常。他应该高兴的,毕竟和他作对的对手伤痕累累残破不堪,任由他肆意掌控。他应该侮辱对方,彻底粉碎敌人的尊严和信仰。但阿尔弗雷德发现他不到,他的咙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住了,那些提前想好的嘲讽和谩骂词现在全无用武之地。
说不出来那就行动吧。阿尔弗雷德将左手伸进伊利亚的弯,右手扶着他的背将他抱起来。
很轻,入手的重量与高大的斯拉夫人完全不匹。
“我现在站不起来,你想玩站立背入式可能有点困难。”
伊利亚顺从的揽住阿尔弗雷德的脖子,等待着被昔日宿敌亵玩的命运。但阿尔弗雷德只是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轻轻放进浴缸里。年轻的国家意识没有伺候其他人的经历,于是没有试过水温直接打开花洒,将的热水淋在伊利亚的上。
“嘶――”
伊利亚蜷起减少被热水淋的面积。阿尔弗雷德慌慌张张地调整水温。
“抱歉!我不知会那么。”
阿尔弗雷德不得要领的旋转着花洒开关,水一会儿冰冷一会儿。伊利亚实在看不下去了,勉强出跪立的姿势抬高,终于够到开关调整水温。
“我自己来。”
他总算能冲一回温度适宜的热水澡了。伊利亚将里的小玩们掏出来,扣弄着后将浑浊的导出。阿尔弗雷德移开了视线,抬起欣赏着浴室天花板的装修。
伊利亚冷哼了一声,将花洒冲着阿尔弗雷德起的下半淋去。阿尔弗雷德突然起来,指着伊利亚大喊:“你到底想干嘛!”
伊利亚朝着阿尔弗雷德大张着双,手指插进下的肉着扩张的分剪。“你想就直接插进来,里面弄干净了,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还没有饥渴到去睡一个伤员!”
阿尔弗雷德像一个德高尚的正人君子背对着伊利亚,但他通红的耳以及膨胀的下半都在诉说着对伊利亚诚实的望。
他想装,那就让他装吧,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