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谢云心念一动，玉佩也不细挑了，随手拿了几个就快步过去，把师弟抱了个满怀。

        李忘生却不知他这霸心绪，见他干脆扯松腰带便探手进了内衫里，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腰侧摸到上面两粒，肆意刮蹭蹂躏，惊出声，隔着布料想抓住他的手：“师兄！你、你什么……”

        李忘生虽是一脸茫然，却也还是反手拥上师兄宽阔的肩背，轻声细语：“师兄这是怎么了？”

        他手心温热，方只小心翼翼地了几下，谢云就受不住了，无师自通地在他掌心中进出，咬着他的一边耳朵叹：“啊……握紧点，师弟，好师弟……嗯……”

        李忘生果真乖乖缩进被子里，一双眼巴巴地瞅着他套上内衫，随意扎了个子，低到找鞋。

        李忘生怔怔望着他的睡颜，面上不觉又浮起一抹红，想到了昨夜的痴缠。

        李忘生面上更红，比他还不懂，却犹犹豫豫还是朝着中间涨痛难忍的地方探出手去，乖乖握住两人的，咬着：“那、那我试着。”

        谢云不服气，忿忿啃了口师弟的锁骨，才噘着嘴放过对方，坐起来：“哼。乖乖等着我去烧水。”

        好个为兄为长，平时撩拨显他，如今到了这等境地，却要为难自己师弟了。

        ……

        李忘生浑一震，方蜷回手指避开那人调的，下一刻就被拦腰抱起，辛苦收拾好的包裹被谢云挥手推到床榻一角，玉佩往里一，再也顾不得这些琐碎。

        谢云笑得洋洋得意，拿嘴蹭了蹭师弟温热的掌心，说话间像带了微小的刺，嗓音更加磁，震得李忘生手心发：“怎么，这就羞了？我问你，我明日便要启程，你今晚……在哪儿睡？”

        他嗓音微哑，凑过来亲亲师弟的脸，亲亲师弟的耳垂，再亲亲师弟的脖子，又要顺着往下黏糊，却后脑勺一热，师弟摸了摸他的，轻咳一声：“别闹我了，师兄。快起罢。”

        6.

        天光熹微，透过窗子照在李忘生的脸上，纤长眼睫下分明多了两个淡黑眼圈。

        谢云虽也是第一次，却觉得既阅览过书本就等于会了，手下用力捻压一下，见师弟果然捂着脸低叫一声，耳通红。于是面色自信：“师弟就乖乖瞧着吧，你师兄我这几日下山也并非一无所获。”

        尽昨夜极尽温存，此刻应当是满心盈着欢喜，却还是在看到师兄背后大大的“柒”后，一瞬便充斥着怅然。

        初开荤的人意犹未尽，仿若寻到了什么新鲜物事，自己舒服了，又缠着要服侍师弟。李忘生本就挣不过他，一句话断断续续才说一半，就被他弄得簌簌颤动，再说不出什么。

        “师弟，近日这么忙吗？”谢云边挑选着要带的玉佩，边好奇地开口，“怎么觉得好几日没见你了。”

        不是又敬又爱，而是心难耐。

        如今师弟咬着躺在他的塌上，发冠歪斜、黑发散乱，哪还有平时端方自持的样子？他光是伸手去解那繁复的腰带，就已经胀痛难忍，恨不得将这人吞食入腹，万不许这般情态被他人瞧见。

        5.

        一旁忙着帮他叠衣的李忘生低低：“近来事务繁多，又正好碰上这名剑大会，怠慢师兄了。”

        那芙蓉凝般的玉面，再衬上眉心的一点朱砂，真如谪仙般……

        话未说完就被一双手慌忙遮住嘴，果见师弟已是满面通红，口中嗫嗫嚅嚅：“师、师兄！要……谨言慎行！”

        他个率真，无遮无掩，说话向来有自己一套，把慌慌张张的师弟哄得如粘板上的一团肉。果李忘生要问，掰开纤长双李忘生要问，掏出怀里捂得温热的脂膏李忘生又要问。实在解

        须臾蝶翅轻颤，一双懵懂的眸子缓缓睁开。

        倒也不是他多想……只是……好奇……算了，他就是想。别说是看着师弟在自己面前，就算是看书时，脑海中也都是师弟那张漂亮却总板着的脸。以往总因对方呆板而失落的心情，也被那夜面布红霞、明眸沾的情态完全覆盖，重又激起不同的期待和幻想。

        谢云气鼓鼓地手上使劲，把人更往怀里勒了勒：“我都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你却一点不见不舍。如此冷漠，真不知那夜与我纠缠――”

        正胡思乱想着，额就印上温热的一吻。谢云眸光清明地望着他，边扬起抹羞涩的笑，朝着他眨眨眼睛：“师弟……”

        谢云还呼呼睡着，一只胳膊给人枕了半夜也恍无知觉，俊秀脸庞却似一夜间长大了，多了些成熟的意味。

        谢云见他姿态端正，手指在衣物间忽隐忽现间，就把包裹收拾的齐齐整整，双手撑在塌边偏看向他：“玉佩选好了吗？”

        自初次那夜过去，谢云便多少也对凡尘情事添了几分好奇。以往行走江湖中偶然听人调笑几句，也因为不感兴趣而不置可否，如今却特意去书局里翻阅学习了些新鲜东西，沉着想必以自己的本事定能好。

        好容易捂着嘴弄出来了，又一次不够还要再来。被兴起的师兄捉着折腾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被抱在怀里，眼一闭便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