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着迷的东西就在眼前、就在掌中,他低笑着牵起师弟的手轻咬,晶莹的汗珠沿着颌角落,描摹出瘦削锋利的轮廓。此情此景落在李忘生的眼中,恍惚天地失色,心间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了。
烛噼啪,油尽灯枯,满室昏暗。在最后的一瞬,李忘生几乎陷入极度的恐慌,失声喊:“――师兄!”
谢云俯抱紧他,吻上他的鬓发额角,极尽温柔地哄:“师兄在呢。”
李忘生心中一恸,紧闭双眼,低喃:“会……一直在吗?”
谢云感受着他下足了力气的拥抱,心中生出些茫然,停下动作,不安:“你究竟怎么了?”
李忘生却缄默不语,只在黑暗中紧紧拥着他,停了许久才颤着声音,附耳:“你要记住,四次。”
谢云还待追问,却感到那忽地被夹紧,引得他急一声,腹腔鼓动的燥蔓延全,嗔:“你……!”
李忘生凑上来咬住他的下,交缠间低语:“师兄,用力点……”
――却是再问不出什么,只剩满室隐于黑暗中的抵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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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悠悠转醒方是寅时,只觉得腰以下几乎失去知觉,通俗点来说可解释为疼麻了,若非间间或传来刺痛之感,只怕会误以为下半消失了。
虽然每回谢云都急急燥燥开始,可却也勉强算得上是个负责的爱侣――结束后,他都会抱着昏睡不醒的师弟仔细清理,让他的在极度疲累后得以舒缓――当然,这过程中若有什么枪走火,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如上一次李忘生双眼迷蒙地掀开眼帘时,他本是自后拥着师弟,两只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正轻柔地在下面那温柔中探索,引出其中一的浊。李忘生意识还未清醒,呼已经先一步急促起来,伸手抓住浴桶边沿,局促地挣动几下,哑着嗓子发出声哽噎:“……啊……”
谢云本就勉强克制着,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识情事没几次,光是手指在那热中进进出出,下就已经昂然立、蓄势待发了,现下伶仃水声中飘来师弟沙哑中夹杂着慵懒的轻哼,眼前又是水雾中朦胧隐现的白皙胴,他深一口气,结动间压抑:“乖乖别动。”
李忘生也感受到了后腰着的灼热物事,圆肩一绷,果然不敢再动,只强忍着内某隐秘被粝茧时不时蹭过,咬紧了嘴。
可他不动不出声,却也阻止不了食髓知味的蠢蠢动,前面色泽浅淡的小忘生颤颤巍巍地立起,鼓胀难受,似在促着他点什么以纾解。
忍了片刻,李忘生终是放弃地将向后一枕,面色嫣红几滴血地贴在了师兄上。他挣扎着与本能作过最后的斗争,还是颤着指尖,伸手探向水中赢得了胜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