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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弗里恩却毫不留情地将现实抛在他面前:“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境。”
“日向要回去见那个人吗?”德蒙嘟嘟囔囔地问。
德蒙虽然是个beta,但却有一张好相,不似弗里恩那样有攻击,是更加柔和的美,可能也和别有关吧。因为长相关系,德蒙虽然平时看上去是个非常轻浮的人,但是醉酒后却会显得格外正经,真是奇怪的反差。
尽湖面终会归为平静,但他确实在日向灰暗的旅途中留下了阳光的痕迹,让他得以重拾自信,变回原来的自己。
“那沙滩排球呢?”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德蒙调整好呼,把日向从沙子上拉起来。
“不是说一定会赢的吗?”日向先开了口。
这是在未来几十年后,日向每每回忆起来都要由衷感谢的人。
啊,那种感觉确实爽的,日向忍不住赞同。
“但还是很难赢过alpha啊。”日向说。
一开始担心语言问题,接之后才发现和小朋友意外地很好沟通,连说带比划就能懂了,并没有他想得那么困难。
“像我这样不起眼的omega应该没人喜欢吧。”
真想揍他两拳,反正明天起来他也不记得。
日向被他问得愣了一下,糊弄地说:“应该没有时间吧。”
虽然他当时嘴,对弗里恩说:“我觉得送外卖也好的,还能训练能。”
日向后来问过他为什么选自己,对方却说:“在排球运动里,omega很少见啊,而且我又是beta,和你组队肯定能引人注目。”
“但是没想到你实力还强的,”他没忘了夸一句日向。
但是现在他觉得,哪怕是为了守护自己这份不起眼的感情,为了有朝一日能将它传达给某人,至少在此之前应该要好好保护自己。
“你圣诞节要回家吗?”德蒙问。
“少骗人了,”德蒙才不吃他这套,“我这个搭档不好吗?为什么一定是他啊。”
德蒙急了:“我说的是室内排球,室内。”
日向那时并没有太当回事,他大概还没领会到“omega是很脆弱的”这句话其中的义。
两人一路闲聊到休息室,收拾完东西又去吃了烧烤,日向吃饱了靠在椅子上听德蒙醉酒后的抱怨,这大概是继及川彻走后,日向这段时间里最放松的状态。虽然已经成年,但是他依旧坚持不喝酒,用弗里恩的话来说就是“危险。”
“好无情。”
“怎么突然问这个?”
日向安心接下了弗里恩介绍的这份工作,刚开始去的时候因为外语水平太差,基本上就是一些捡球的打杂工作,没事干的时候就自己练发球,但是却因此收获了一堆小粉丝。
天格外蓝,阳光刺眼,无法直视,海风在脸上一如既往地带着咸的味,汗水浸透了运动衫,贴在肤上黏腻得让人难受,两人并排躺在沙滩上气,后背像是要被沙子伤。
“你很好,但是我不喜欢你。”这已经不知是日向第几次拒绝他了。
“当然是一定会赢的。”
“我都忘不了比赛时那些alpha变脸的瞬间,简直太爽了。”
“下次一定。”德蒙狡辩着说。
及川彻走后不久,日向终于下定决心去了弗里恩离开之前帮他介绍的新工作,儿童排球兴趣营的兼职老师。
儿童训练营并不是每天都要上课,只有周末的时候人数会集中,周内日向就会去打沙滩排球赛,他和一个叫德蒙的热情beta组成了比赛搭档,对方虽然一开始很惊讶于他的别,但是立就接受了。
他摘下防晒帽,对着日向不怀好意地一笑:“深夜独自出现在闹市的异国omega,被人侵犯的概率是多少呢?”
“你好恶心。”
小朋友们总是会在训练过程中对他出星星眼,发出一片“哇――”声,刚开始的时候会令日向感到难为情,这种情况多了以后,训练老师干脆分了一批小朋友跟他练。
彩,并非一场虚幻的梦。
“冷血,无情。”
“这么消极的想法可不像你,”德蒙打断他的话,“虽然我对室内排球不了解,但只要你换一个搭档,肯定能赢。”
“别废话,快点回去了。”日向把他从椅子上拖起来,德蒙就顺势靠在了他肩膀上,日向一回就看见了他近在咫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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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搭档?你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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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突然见不到你感觉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