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孔前,得先让立起来,方便接下来的穿刺。
“再忍忍,上就好了。”已经立起来,张闿用指甲轻刮,广陵王被激的抖了下,张闿说:“好了。”
“唔……”拇指指腹虚虚拂过尖,似有若无的碰更容易勾起望,广陵王只觉得心难耐,手不受控制地用力了两下,想要予以缓解。张闿抓住了她的手,紧贴相扣,“殿下别动,看,都红了。”
广陵王不答,只和她交换了一个吻。张闿很喜欢她的直率,可除开这些,她不信广陵王,只有让她把自己奉上才能安心。
轻微的拉扯感带起刺痛,铃铛不重存在感却很强,只是一缕风都能叫它摇晃不止,广陵王觉得自己已经僵住了不敢动弹。
si m i s h u wu. c o m
“啊……嘶。”很快的一瞬刺痛,针尖刺破了,张闿把提前准备的环扣上,是一枚小巧的铃铛,晃动时发出碎响。
如果是往常,只要她装装傻,张闿就不会再强求,可这次不知为何很坚持的想要。
说法夸张了些,明明只是浅浅的红印子。
“嗯?”张闿抽出细针,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什么,叹息般说着:“大概是因为想知,我在殿下心里的份量吧。”
广陵王难免情动,靠在她上亲昵,“为什么非要这样?”
——
“江边冷,回去吧。”两人上了岸,广陵王有些,张闿替她穿好外衣,衣服磨着她的,既痛又。
——
答都答应了,只能着上。
张闿将手心盖在她的左上,轻声问:“殿下心里,装的是谁?”
上次见面时,张闿突然说想要在她上穿孔,彼时意乱情迷,连意思都无法分辨了,便迷迷糊糊答应下来。现下,她确实不太愿意。
气,又问:“殿下想起来了吗?上次答应的事。”
“让妈妈看看。”张闿轻轻托起,伤口有些红,沾了水,不知会不会感染。
所以明知她不愿意,仍想要强求一些事。
张闿知她难受,陪着她慢慢走。在落日尽,两影渐渐远去,细碎的铃声被风轻轻一,也散了。
“那就来吧。”
“很疼吗?”张闿担忧地看着她,按理来说不应该,这种程度的痛感对她们不算什么。说是疼,不如说是难受,因为不是单纯的疼,难以形容的感觉,所以她只是摇摇。
“唔……再重些。”张闿怕她疼,捻弄的手没使力,反倒更难耐。
“稍等。”张闿把理好的的针贴在细肉上,察觉到抵在前的是什么,广陵王绷紧,隐隐有退却的意思。张闿扶着她的背,防止她乱动,“好孩子,很快的,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