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李响、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他妈的,要说喜不喜欢之前,能不能先把鸡巴从他里出去。
Alpha的本能被激发,高启强在易感期都不一定会像今天这么冲动。李响的两条被得无助地在空气里抖,他也不好把脚撑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只能堪堪抵向地面,带着脚背都绷紧。今天晚上一定又被了,连着子都要被坏了似的胀,高启强还在得更重。成结的间隙李响的嘴还被霸的吻封堵上,亲一会儿咬一下,高启强还要反复重复一句话。
以前的警服。
李响的阴本来就起得差不多,刚刚被压着往沙发上蹭,要不是被弄开生腔疼得他有点下去,估计早就得沙发上一塌糊涂。这会儿被两个人两只手抚弄了一会儿,李响哆嗦着弓腰出不少淡白的。生腔连着阴因为男高也不停收缩抖动,高总被这阵密麻的电快感拉回现实。李响缓和着高的余韵,低低息,小腹一上一下的波动。他歪靠在沙发边缘,像是不解高启强这会儿的走神,模样有些懵懂。
李响动了动手想把自己的警服收好,不想把它弄脏。抬手才看见自己手上缠着的小金锁,很大概率是到最后高启强给李响绕上去的。李响动了动,眉不免又皱起,虽说间不算粘腻,但一动自己肚子里的就要往外。
往后一定要李响说喜欢他、说爱他、喊乱七八糟的称谓才罢休,实在是胡搅蛮缠!
连个鸡都没有。高启强又感觉不好意思了,穿着他那全定制西装往李响边坐,着耳垂笑得竟然有些老实本分的从前模样。他不好意思似的开口,说要不你别吃了,回家以后我再给你煮别的好不好。
李响双手无力地搭在小腹,那里被和结撑开一个小幅度,像那时候自己初孕的弧度。他每个字都听见了,但一点也不想理高启强。
他看得有些感动,似乎这么多天这么多日子的压抑和难咽的苦都可以接受。是啊,高启强是家里的alpha,以前有弟弟妹妹要供养,现在是李响需要他。好事多磨,好事多磨,他多承受些,自己在意的人生活才能好过点。
得动,高启强就牵着他的手一起动,戒指摩到阴的肤怎么说都有些硌,李响有意拉开点戒指和的距离,在高启强眼里那枚戒指就更加显眼。
“嗯、呃啊啊……你别、别……突然发疯……啊哈――呜唔――”
旧厂街这个房子虽说保存得还好,但毕竟平常是不会回来住的。眼下这个时间附近没商铺开着,高启强翻出一包挂面,还没过期,下楼去老默家门前了几颗青菜,勉强了这碗面出来。
高启强看着李响吃饭,心里那些说不清的思绪又被满足替换,特别是看久了李响手上的戒
李响睁开眼,自己还是在沙发上,上披着藏蓝色的衣服。他缓了缓劲儿准备起,才恍然发现这件外套就是自己的警服。
有些傻气,又还是那么正气。
李响晕过去的时候在想这种死法实在是有点不耻,不过还好他应该只是一整天没吃饭却在凌晨被一顿累和饿晕的。高启强内了他三次,李响都想不明白,不是易感期、也没吃药的中年alpha,怎么还能这么有活力。
李响先是没说话,仔仔细细先把手上的小金锁收好,把警服也认认真真收起来,之后才端起那碗面慢慢吃。太素了,味不会好到哪里去,李响不挑。
高启强家低下去些的厨房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如果不考虑任何前因后果,这很像上夜班回来的beta妻子累得在沙发上睡着,贴心的alpha丈夫着可口的宵夜。只可惜那是寻常百姓的福气,李响和高启强当然不是了。
事实上高启强是想一次就带李响回去的,可李响乖得都有点条件反,沾着的阴从里出来,被傻了似的李响盯着它看了会儿,闭着眼主动伏下去把上面的浊干净,一高启强就又了。
“醒了,”高启强从灶台走出来,手上端着一个瓷白青花碗,他端着那东西走到沙发这边,放下碗时还用手去捉自己的耳垂,“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