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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的车站人很多,大大小小背着行李的旅客来往推搡,穿便服的李响回tou,确保shen后没被人跟着。以前李响在派出所干的时候,最不喜欢出警到车站这边,人多,干什么都不方便,抓人盯梢不注意就没影。
他今天随shen只带了一个小包,里面七七八八放了各种各样的卡和打印出来的账目明细,原始照片saiu盘里。李响算过,光账hu和代金券加起来就有十八万人民币,更不要说还有没加进去的别的东西。
李响和谭思言原先约好,等举报信寄出,就把笔记和证据放到车站这边来;如果不成功,李响还有别的办法。别的办法非常原始和直接,是他几个月前没选择的ying币的另一面――带着证据去自首。以shen为饵,入局不返。
按时间,举报信已经寄出去好几天,了无音讯没有回音在意料之中,往前那么多人想要信访未果,他们的沉底才是平常。
最要紧的是,李响联系不上谭思言,去政府研究室那边询问,也说有几天没上班了。这实在不是好的征兆。
等储物柜附近的人少了些,穿得有点像不法分子的李响才开始拿钥匙打开柜门。无论如何,这些东西都不能放在他shen边。柜子李响续了很久,应该撑得到这把钥匙交到合适的人手里。
肚子传来些阵痛,可前几天李响才和高启强见过面,不知dao今天怎么回事。隐约撕扯似的坠痛从小腹附近往全shen跑,李响疼得只能暂且蹲下,路过的车站guan理员还跑过来问他要不要帮忙,李响摇摇tou,说他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李响深呼xi了好久,又扶着柜子站起来,颤抖的手拿着钥匙拧开柜门,咔哒一声,本来应该出现在其中的笔记本却不见踪影。李响锁紧的眉tou更甚,反复确认他没有开错柜子,并且里面真的空无一物。
“先生,你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麻烦,我没事。”李响先把自己的包放进柜子,没有回tou。但那位好心人的手已经扶上了李响的肩膀的腰,显得实在热情。李响锁上柜门收好钥匙,下意识要推开这样略显亲密的帮助,这才转tou看见了gen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眼前的人――
高启盛。
“门口有人盯着你。”高启盛凑的很近,小声和李响交liu。小高总穿的也没有平日里张扬,看衣服像是回家探亲的大学生。李响只好顺着这个姿势被高启盛扶着走,时不时还要留意是谁在关注他们的动向。也不知dao是不是因为高启盛和高启强是亲兄弟,或者说是因为高启盛是omega,李响的腹痛也开始消退,好受多了。
“你怎么回来了?”
高启盛开着车,眉tou也皱着,说他又没犯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回来,你们警察都没抓我,我哥倒是急着要把我赶走。
最主要的原因高启盛没和李响说。他被送出去那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向神明掷杯后得出他们高家有人有危险的结论,高启盛脑jin一转,当即决定回来。陈金默原本是陪着高启盛当个送行人,送完人就ma上就回来京海的,反被这祖宗坑蒙拐骗似的送上船一时半会下不来,甚至现在高启盛开的车都是陈金默原本预留准备回来时候开的。
高启强都拿高启盛没办法,别人就更没办法了。
“你没事干跑车站干什么,刚刚胃疼啊,我以为是你知dao到有人跟着你,装的呢。”高启盛那会儿刚下车,走近了才确定站储物柜那边的人真是李响。本来他打算见死不救,可李响疼得实在不像演的,想想以前有事的确对不住这人,再加上看见了门口有人时不时往李响这边凑,高启盛竟然好心了这一把。
李响闻言又把外套拢了拢,这孩子藏到现在真就没几个人知dao。虽然迟早有一天瞒不住,现在还能说是伙食好吃胖了,再往后只能糊弄鬼。他七七八八嗯了嗯,随便找个话题问高启盛,说,你就这样把我带走,不怕惹上麻烦?
“我哥那么喜欢你,你不给我惹就会给他惹。”高启盛偷偷翻个白眼,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李响哪里能把他哥迷的七荤八素了。陈书婷年纪半老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