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既然这样，就别碰我。我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我不想见到你。

        不爱不恨，你又要依靠什么活下去呢。

        三十岁的还算年轻的李响失去了可能的一切，职业、理想、尊严、自由、孩子；如今他每天躺在很多人羡慕的别墅大床上，接受无微不至的照料，或许有人会羡慕他这种生活。可是李响这个人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我是不是不会再有小孩了。

        李响直接咬住高启强压制他的手，带着玫瑰味的血沾到尖。高启强习惯反击一个耳光，他看着自己被咬出血的手和李响瞪着他的眼睛，逆光让高总看起来很可怕。高启强又把李响的脸掰回来，大拇指按在被抽打的痕迹上，虎口出是还在血的牙印。高启强忽得俯吻了上去，像撕扯那般，咬着李响的嘴，对什么反抗也不在乎。

        “我只是来看看你。”

        为什么李响不能是omega呢，这样他就可以永远标记住这个人、让李响每天泡在在他的信息素里只想被他、用发育完好的子给他生孩子。而不是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用那双漆黑又坚定的眼睛盯着他看，却又让你觉得松开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消失在你边。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拉过李响的手。伤的痕迹已经淡去了很多，手臂因为多次注变得有些苍白。李响不知高启强安排人给他定时注的都是什么东西，但的确效果显著，李响的情绪消失得很干净，连反应力都迟钝，连喝药的苦味都会差一阵才翻涌上来，让他的眼睛也呕出几颗眼泪。

        麻木不好，但是你需要它。

        质的居家长被褪下，很痛很痛，李响几乎没有任何快乐的反应，往前的强迫里他被几下摸一摸小就会自己吐水，现在的李响只觉得在他里的手指和铁质的械没有差别。

        李响大概是真的是恨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恨到什么时候一概不知。李响的反抗收效甚微，他似乎懒得去这件事。吻到最后他的嘴被咬破，渗出几颗血珠站在发亮的上。Beta的血什么味也没有，除开铁腥味，不是花草也非山川。但也足够激起alpha的暴力望，征服、驯服下的这个人，让猎物听话、乖顺、繁衍后代，是他们最卑劣的本能。

        于是那一天理所应当变成事情疯狂的开端。压抑许久的情绪全交叠爆发，高启强掐着李响的脸问那李警官你他妈的到底把我当什么？哦我忘了，你以后大概也不了警察了、除了在这你他妈的还能去哪儿？

        李响点点，偏躲开高启强的碰，同样坚定地抽回自己捂不热的手。

        其实高总的动作算不上暴，甚至有意在碰李响从前最感的地方，捻阴刺激李响往后躲，可是挤进干涩甬的手指又让他更想蜷起自己逃避。这样的反应让施暴者都要皱眉，高启强一下一下亲着李响的脖子，李响没有躲，李响什么也不，

        那一天那些东西分开他的双，搅动他的血肉，一团混着血水的生命就这样彻底离开他的。

        那就恨我。

        高启强皱着眉摸摸李响的发，变得稍长和凌乱的短发让手心也的。

只是顺从地把自己的手臂送到床边沿，并且附带一句，麻烦你了。

        “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李响没有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语气也不是戏谑和反问，说出口的问题无非是他平静过的大脑解构出的最佳答案。

        不仅是生腔的伤，李响属于普通男beta的生系统也在那次事故里受损，他自己能感受到。李响那天没有得到答案，医生说要等一些检测结果再下定论，你还年轻。

        那不就是麻木了吗。

        他对给他打镇静药物的人这么讲，对每天送饭喂药的阿姨这样讲，对理他血的生腔的医生也这样讲。从怀孕前就治疗李响的医生很尽职尽责，所以李响多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