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忍住不出来,我就考虑原谅你。”
蓉哥特佯作生气地轻轻拧了下这枚小粒。
“对不起,你想怎么都行……――”
沾了口水的手指涂抹上小小的粒,还带着一点自己口腔的温热,不过维持不了片刻,风一就变成了席卷而来的凉意。
被网络上无数人谩骂,被边的人质问指责,她故作冷和无谓的外壳被他一句话打破,委屈的酸涩顿时涌上鼻。
何喝喝心里苦笑了一下。
好乖的小猫咪。
指甲划过肤,像锋利的解剖刀,一路激起细碎的颤栗。
严苛地执行着,可无论他得多好,撒明灯也再没有出现过。
这太超过了。
对脆弱的铃口而言太过糙的布料摩着端,磨得他腰眼发酸,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听见蓉轻嘶了一声,他回过神连忙松口,又补偿般了方才咬到的地方。
蓉哥特伏在他上,肩膀微微抖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还没完全压下哭腔。
指甲陷进感脆弱的铃口,跟着被进去的一点布料磋磨着更加的内。好似全的感官都集中在这一,何喝喝已经顾不得讨好口中的手指,张着,呜咽着摇。
何喝喝睁着漉漉的眼睛望着她,蓉哥特一瞬间以为她的咪咪社长是在仗着咪咪的份向自己撒,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网上谣传的自己猫之事。
只剩一点儿清明的脑子,苦中作乐地想到,她那么恨自己,当然不会让自己舒服。
一条生命,又岂是几句歉可以弥补的。
但下一秒思考就被打断,再次被卷入无边的望的浪中。
鸥千面却忽然停了手,冷眼看着他的窘态。
那双于易容的巧手,用在这也无比灵活磨人。何喝喝几乎完全被她掌控,忍不住起腰追逐快感。
本应该扣下扳机的手指按上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搓着铃口。
即将攀上峰的那刻突然落,坠下悬崖跌入冰冷的海水。何喝喝还在大口息着,理智回笼,才发觉自己方才了什么,逐渐冷下来,心也泛起一阵凉意。
明察秋毫、冷静理智的侦探社社长也会沉溺于情,也敌不过人的生理本能。
蓉哥特把手指从他嘴中抽出,拉出一条亮亮的银丝。
“我对不起甄小心,我知我错了,我不该把他到绝路,我应该去了解背后的原因再……对不起,对不起……”
蓉哥特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
入殓师冰凉的手解开他的衣襟,抚摸他的手法像在思考怎样才能更完美地解剖,不至于破坏这副漂亮的。
冰凉的手指从口爬上他的角,把快要渗血的从牙齿下解救出来,不许他再咬。
何喝喝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鸥千面的面色依旧很冷,看起来很想架把机枪把人突突了。
她的社长上总是散发着柔的、包容一切的、母
自己这副,本就无所谓了。
“社长,我……”
他控制不住地打颤,脚尖都绷直了。
他顺从地住蓉哥特的手指,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着,蓉哥特看他的眼神也了下来。
“咪咪……”
只要能让她好受些,自己怎样都行。
不要,不要……
他骤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反应过来又紧紧咬住,防止出声音。
鸥千面见到自己这副样子,是会唾弃,还是感到目睹仇人难堪的快意呢?
“我会调查出真相,还你清白。”何喝喝,“留在侦探社,好不好?”
蓉哥特不满地用两指夹住他的,像逗弄小猫咪那样逗弄他。
他要抑制不住呻,但也不敢用力咬下,蓉的手指还在他嘴里。忍得狠了,也只是难耐地用牙轻轻磨着她的指节。
铃口渐渐吐出清,濡了那一小块布料。
他听见鸥千面。
几乎要盈满的快感太过,他失神地痉挛,不小心咬到了蓉的手指。
“我相信你。”
“好,我不会离开的……谢谢社长。”
他有些羞耻地停住。
“我知,你不会伤害猫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