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夹着,只小幅度地扭想要看他的主人。魏大勋手放在孟宴臣的背上以示安抚,伸把先前孟宴臣跪着的垫子勾过来,“撑好,别受伤。”
他只把垫子移到孟宴臣勉强才能碰到的地方,坏心眼地看孟宴臣在他上挣扎着努力去够垫子,将西装弄的满是褶皱……然后孟宴臣停下了。
啊呀,被发现了,魏大勋想。
孟宴臣意识到魏大勋本就没想让他真的拿过来,索干脆放弃,反正自己的爱人又不会让自己受伤。他只放松地趴在魏大勋的上,等魏大勋把垫子拿来——不过其实并不需要垫子吧?
“啪——”魏大勋的手抽在孟宴臣尖,惊得他一哆嗦。被验证了,他想。
“不紧张了吧?”魏大勋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来,自己说说错哪儿了。 ”又落下一巴掌。
孟宴臣闭上眼睛,脸红到耳朵尖:“你刚刚不是说过一遍了吗?”嘟嘟囔囔的。
“我说的和你招的能一样么,”魏大勋像拍猫屁那样连续轻轻拍打他的屁,看孟宴臣羞得越来越僵的样子乐出声,“认错态度越诚恳,一会儿挨的打越少。”
“嗯……我不记得了……你知的,工作早晚也是要的,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我……”
意料之中的巴掌声响起,孟宴臣闭了闭眼。魏大勋下手不重,但声音格外脆响,于是他下面因为紧张与羞耻更神了。而在魏大勋眼里,爱人白皙的肉被自己打得微微泛红,下也因为自己而兴奋——实在是色情又可爱。
特别定制的拍子碰了碰有些发的肉,上面两排蝴蝶形状的金属铆钉冰得孟宴臣夹紧了屁。魏大勋拿着拍子笑说他也不想的,但是惩罚就是惩罚,然后狠狠拍了下去。
“报数。”又是一拍子。
“一。”孟宴臣小声哼哼,魏大勋也不为难他,只跟他说第一下没记,所以要重来。
孟宴臣知他是故意的,于是攥紧了手边魏大勋的浴袍轻轻点。魏大勋不满,着他的脸转过来:“说话。”
“知了,主人。”他轻轻地说。
“乖宝贝。”
大而温的手覆在泛起桃红的肉上轻轻,感觉到肌肉放松就又扬起拍子抽了下去。拍子起起落落,肉上逐渐布满了模糊的蝴蝶样红斑。孟宴臣声音颤抖地报数,战战兢兢等待着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刑。
孟家是没有罚的,更不可能有这种侮辱的惩罚。孟父孟母从小把孟宴臣当完美的继承人来培养,养出来个孝顺贴心的好儿子,也养出来个谦逊宽厚的上位者。若是没有妹妹,孟宴臣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轨迹可以称得上是完璧无瑕。
他们把儿子养的很好,而他们引以为傲的好儿子此时正伏在一个小演员的上被打屁。
拍子偶尔落在交界,孟宴臣疼得呻出声。脆弱的肉得厉害,金属铆钉留下一群蝴蝶翩飞。充血的下在与大的摩中又一次让他高,他知明天上班时自己注定会为眼下这场惩罚分神,魏大勋没有放水,而孟宴臣喜欢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