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的味前所未有的烈。那口喝饱了酒水,已经烂成一嘟高热黏的肉,稍微戳弄就会不自觉地淌出淫。空草草戳弄几下就收了手,换成货真价实的,一下到了底。
空戳了戳他的脸,确认此人现在已经昏得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才松开他的双,让他毫无遮拦地躺在满是乱七八糟的床榻上。
他喊了仆人来收拾,拿被子把人一卷,把他抱走了。
“渴了吗?”他的新主人问他,“虽然没喝到你自己温的酒有点可惜,但是没关系,我准备了很多。”
斯卡拉难堪地小声叫起来,收起手臂挡在眼前,又被空捉着手腕拿开。空按着他的,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过去,都能看见在他小腹上出微微的轮廓。那东西进得太深入,他又被从后面灌了太多酒,如今酒劲一个劲地往上涌,他只觉得胃一阵一阵抽痛,只得用拼命吞咽来抑制干呕的冲动。
想到不应景的人和事,他的兴致难免打了折扣,连斯卡拉那张致的面孔都瞧出一点儿阴谋的味。
作用,他到底是醉了。
不过这好歹是他在游街时自己相中的美人,没有肉到了嘴边还不吃的理。他干脆把他压倒在床上,双抬向膛,又快又狠地倒弄他,银钗子上的铃铛顿时摇乱地响起来,里动的银珠裹着一层酒痕,正悬在紫发少年的眼前。
酒杯被递到边,斯卡拉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张开嘴接住下来的酒。仰躺着喝酒十分困难,他一边咳一边努力往下吞咽,脸颊和床褥上都满了亮晶晶的,不知是酒还是眼泪。
“……还敬业的,小间谍。”空哼笑。
猫绵绵地哼唧。
等到空撩帘子进来,这只贵的猫已经想出了一点儿自娱自乐的方法,正叼着被角在那轻轻磨蹭。空谅在他是初夜,直接进去要受伤,出去前给他往他下那个小小的隙里填了枚玉,用链子同插在前端的银钗连在一起,再坠上一枚响声很清脆的铃铛。此时这年轻的花魁正用女一下一下吞着那颗雕琢美的子,链子被牵动,那颗铃铛就叮当响起来。
“我的斯卡拉好像自己玩得很开心。”他挑起了眉。
……藤原氏拿出这样的货色,倒还不算太丢脸。
猫吓了一,腰猛地一收,顿时漏出更多酒来。他迷迷糊糊地念了两遍对不起,就要低去那块漉漉的地方,被空掰着下巴吻住了。
等空终于在里面,这美丽的花魁已经成了一摊水,脸上红透了,张开的嘴巴和下那个小一样,连还未曾被侵入过的花都痉挛着吐水儿,把小小的玉紧紧在里。
空腹喝酒本来就难受,空还抬着他的他,说实话他已经好了这小猫咪吐出来的心理准备——他承认他有这个坏心思,可直到陷入短暂的昏迷,斯卡拉也没有出可能影响他望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来,朝空的方向爬去。
大概是因为冷,这十分美丽的熏红的微微蜷缩起来,看着有一点可怜。
“……诶?在什……好舒服……”
“反正已经了,全出来也无所谓。”金发的青年拢住他的腰,两手指完全没入那个殷红的小里面,剪刀似的岔开。大的顺着大下,斯卡拉息着,难耐地在他的衣服上蹭着,被这失禁似的感觉红了眼眶,未曾得到抚的女却痉挛着把玉吃得更深——他感觉到空正慢条斯理地着他自己在下咬出的牙印。
“空大人……”
斯卡拉姆齐懵懂地看向他——他已经被酒腌得神志不清起来,美丽的绀色眼眸都像笼了层雾,尖微微吐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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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空退出他的,把他翻了个,用手拢住他涨红翘的,把埋在里面的银钗子缓缓推出。花魁小声地呻,前端哆嗦着出小小的,被空当抹在他间,去抠出那颗小巧的玩。
斯卡拉在他膝上轻微地颠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温顺地将脸颊贴向空的膛。大概是因为还不了解空的喜好,这年轻的花魁不曾使出什么大动作来讨好他,只是颇有技巧地用肉着他的。从他柔的姿态,空甚至看不出来他是否被自己弄疼了。
空抱起他放在自己上,摸索过他因为用力而紧绷的,把食指往那口里浅浅插了一下。斯卡拉短促地啊了一声,一酒水从小口里出来,打了下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