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撑在荧上方:“哈……能想到的、嗯……只是这种程度吗?想满足我……可还不够。”
“错了吧?”荧伸手上他的,“难不应该是你要努力取悦我吗?”浪者没吭声,首的刺痛和意在后传来的快感前不值一提——他甚至现在开口就会出呻。
“好吧,”荧说,“那阿帽想让我怎么满足你?”
这完完全全是拿自己找乐子,浪者没搭理荧眼中揶揄的神色,这场荒唐的……事已经拖得够久了,而她或许只是想看自己这幅狼狈又任人摆布的样子。
“……够了。”
“什么?”荧没听清。
“我说,”浪者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我,嗯……别告诉我……你不行。”
他已经被推着走了够久了,久到他觉得都不像自己的作风。
“好啊。”荧定定地看他,久到浪者几乎撑不住要下来时才开口,揽着人偶的腰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荧摸到他间,连接的细绳被出的粘在上,她拽着那细绳将缓慢地拉了出来。
“嗯……哈啊……”回答她的是人偶压抑不住的息和颤抖,荧没有关的开关,于是那枚便在内震动,被持续的电刺激着收缩,给它的移动带来了不小的阻力。直至完全拉出发出“啵”的一声响,堵在内的水涌了出来,荧在浪者间摸了一把,将手上淋漓的透亮粘展示给对方看。
“好多水啊——被同样是造物的玩弄到高呻不止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浪者没吭声。荧无趣地“啧”了一声,仿佛看不见他下泛滥的水灾一样,低亲吻对方前胀大的。
过于温柔的接,轻得像是一片羽,浪者抿了抿嘴:“……用点力。”
“嗯?我还以为你会不吭不响到最后呢。”尾音刚落,牙齿便狠狠噬咬上。前空落落的意终于得到了满足,浪者按着荧的将她贴在自己前:“哈……那也太不像我了,嗯……另一边。”
“我又不是任你使唤的仆人。”荧说,但也听不出有几分不满,她顺从地上另一颗红果,揪起来又按压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或许你想试试这里的玩?”
“嗯……哈……之前那个……嗯、免谈。”
荧在浪者急促的息声中直起了腰,将不知何时缠在她手腕的尾巴绕了下来:“尾巴也可以,不过要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