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熙十二岁的时候就来到了他的家里。
那一天,常年不在家的父亲,领着懵懵懂懂的希熙站在他面前,说着什么以后他就住在家里,你们是一家人了的话。父亲到来的时候,他正百无聊赖地盯着房间的天花板出神,听到声响才回过神来看向这位新客。那时的李希熙正怯怯地躲着男人的shen后,有些紧张地抓着父亲的袖口,lou出半个卷发的脑袋望着他。父亲从来没往家里带过这么小的孩子,而且这个孩子从此就要住在他家。他好奇地走过去摸了摸李希熙的脑袋,对方shi漉漉的一双下垂眼望着他,眼神清澈而稚nen。小小的李希熙长得已经很漂亮了,像一只初生的小动物那般惹人怜爱,他或许便是从那个时候,便已为之沦陷了。
他看得心口一tiao。他猜到了几分父亲带李希熙回家的意图,自打记事起他就明白自己的家庭和别人不太一样,这只初生的羔羊,或许从此就要禁锢在这座小洋房里了。他鬼使神差地接纳了这一切,牵起李希熙的手,像是对待一尊jing1心雕刻的神像那般温柔。
李希熙的到来,像是一块玉石投进了原本无波的湖面,dang起了一阵阵的涟漪。这个漂亮的孩子,有着jing1心打理的长卷发,jing1致的下垂眼,雪白的肌肤,一尘不染的模样,干净得像是跌入凡尘的神灵。从父亲的口中,他了解到李希熙自小就在学习钢琴,并展现出了令人惊讶的天赋,因此家里的一间书房也为着李希熙改造成了琴房。他曾经试探过李希熙,但对方看起来似乎真的什么也不懂的一副天真的模样,让他yu言又止。他让李希熙叫他哥哥,于是李希熙听话地接受了这个称谓,用他那还稚nen的嗓音喊着他,哥哥。他对这个称谓很是受用,心里的空缺似乎得到了些许的填补。
自从住进来以后,李希熙便没再去上学。父亲为他请来了一位家庭教师,还有钢琴老师。每天除却基本的功课和练琴以外,李希熙还要学着zuo一些似乎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事情。那位家庭教师教他烹茶煲汤,似乎要叫他从小开始学着怎么zuo一位合格的妻子。李希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zuo这些,他不懂所学的内容的han义,也不知dao自己会成为谁的妻子。他像只真正被圈养的羔羊那般,顺从地接受着一切,无比认真地对待着。
他将李希熙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明白父亲这样安排的用意。他的母亲很早便去世了,父亲也因为公务长年累月地在外,家里通常只有guan家和保姆在,如今多了一个李希熙,那种旧积下来的寂寞便如坚冰一般开始逐渐瓦解,但封固多年的情绪显然zuo不到悄无声息地散去。他望着李希熙演奏时漂亮的侧颜,望着他尚且年幼的、浑然不知自己将来会面对什么的小妻子,贪婪的占有yu就疯狂地潜滋暗长着。他自己彼时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十七岁的他坐在李希熙的shen旁,视若珍宝般地守护着他。
偌大的小洋楼里,夜晚难免漆黑和冷清。于是他便和李希熙睡在一张床上,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把李希熙圈进怀里,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力量,像是要把他rou进自己的shenti里。懵懂的李希熙便这么任由他抱着,小声地喊着哥哥,他也在黑暗里回应着,低低地喊他的名字。“希熙……希熙。”他未来的小妻子有着一个极好听的名字,他为此很是满意。
“快点长大吧,希熙。”我的希熙。后半句话被他藏进了心里。
李希熙听到他的低语。他认为这是哥哥对他的期待,于是李希熙乖巧地点点tou,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时间像是liu水般倾xie而过。转眼间,李希熙也快十六岁了。他住进这里已经四年,他逐渐适应着shen边一切,比起以往任何时刻都要依赖和信任着这位日夜陪伴着他的哥哥。他是在是被保护得太好,像一件易碎的珍宝那般摆放在家里。李希熙绝妙的琴技得到了老师们一致的夸赞,说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位年轻有为的钢琴家。李希熙不太敢想以后的事情,但他确实对着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好奇和向往。这栋小洋楼实在太大,他站在窗边望向花园,那里洒满了绵延不断的绿植。哥哥基本上不让他出门,只在花园里为他划了一片地,在那儿种上了艳红的玫瑰,让李希熙照料着。
他不愿让李希熙再接chu2外面的世界。他认为李希熙只需要一直陪着他。他早已在心里将李希熙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在李希熙十六岁生日的这一天,他第一次克制不住地伸出手,解开了李希熙衣服的扣子。像是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那般。他兴奋的双手颤抖着,手下的这ju躯ti还未完全发育成熟,青涩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