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五……”莫关山觉得屈辱,被一个小了七岁的按在床上打屁实在超出他的认知。
“刚被得太舒服,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一……”被口球住,莫关山口齿不清地报着数,口水因为位关系拉出几条银丝沾在枕上。莫关山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那种失控感又卷土重来,让他忍不住向贺天张开,心里甚至乞求他再下手重一点,狠狠惩罚这淫的肉。
“十……”莫关山又觉得爽,这样强度的爱超乎以往所有刺激的验。
啪――!
“唔唔唔唔(你妈的)!”莫关山听了想吐血,谁她妈要对着一个也没长齐的小屁孩发。
只是,别再仰望爸爸了,也请多看看我吧。”
莫关山以为就是之前那种打法,心想着不过就是屈辱咬咬牙一下也就捱过去了……
贺天爬上床,轻笑着扯掉莫关山的丝带,得意的眼神在对上他略带茫然的双眼后一下变得温柔。他伸手把莫关山揽进怀里,低吻上他的角。
贺天不提醒还好,一提醒莫关山才意识到那鞭子上也被贺天这混玩意儿涂了东西,刚还疼痛难忍的地方竟泛起了意。贺天又挥了几鞭子下来,似乎是对莫关山那他的话当耳旁风一行为非常不满,鞭子的落点不再是实的肉,而是更感、柔的尖,和小。
啪――!
9
“以为扭扭屁勾引我就能不受罚了?”贺天嘴,手指用力抓住一团肉往外分,出里面红却淌着的后,“谁允许你发了?”
莫关山带着口球本说不了话,虽然他也压儿没心思说话,只觉得屁火辣辣地疼,想扭逃开贺天的魔爪。
“主人责罚?这倒是自觉。”贺天又故意扭曲莫关山的意思,“初犯的话,就先20下,报错一次就从再来。”
“知自己错哪儿了吗?”贺天站在床边,手指顺着线轻轻抚摸那些隆起的红痕。
那些低贱的话。原来这就是男人忠于望的样子,灵魂好像死了一半。
“呜!”但他没料到不是手掌,而是散鞭。
啪――!
“乖狗狗。”金属制的锁环落在地毯上砸出一声闷响,一地在腹上,有几滴甚至飞溅上了贺天的下巴。
酒店的床很,莫关山又被一条丝带蒙住眼睛,一绳绑住手腕,陷在被子里一下有些翻不过。
“报数!”
“我允许你了吗?”贺天冷下声,莫关山后知后觉地抖了抖,还在高的余韵中,“但第一次表现得还不错,就不另罚你了。”
啪――!
“莫哥想守护的东西,我拼死也会帮你。
“十五……”莫关山觉得可能自己真的天生抖m。
“二十……”不然怎么被这么对待,还会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