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又使劲扇了两下紧实的肉,见深色的肉上终于染上淡红色的掌印才满意地起,伸手了莫关山茸茸的脑袋,“先跪二十分钟好好反省,要是一会儿我回来看你跪的不好,那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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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别扭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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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亲近如寸也不知莫关山和贺天的真正关系,他不想夜夜笙歌,更不想被得屁开花。
“谁闹?谁一言不合就扛着刀和别人互砍?谁受了伤还瞒着不让我知?”其实贺天的气早就消了,他知老爷子临终前嘱咐莫关山统一东区的势力,打打杀杀在所难免。没回去是因为在忙学校布置的大作业,天天看着莫关山的大屁在面前晃谁回去还写得下去作业。“究竟是家里的小猫想我了,还是小狗想我了?”
贺天闻言轻笑一声,莫关山的脾气他还不清楚,今天能来服请他肯定不知是听进了谁的劝,只是难为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个“小咪也想你了”的理由。
这个郊区的小别墅是当年宋清鹤特地留给贺天的,怕自己死后这个没权没势缺心眼的养子会被欺负到落街。这些天贺天没回家都是住在这里,莫关山也就是知他贺少爷不可能委屈了自己,所以也不急着把人找回去。
这句承诺的诱惑力宛如一颗深水炸弹,炸得贺天全的血都沸腾起来,内心深各种邪恶的念统统冲破封印等着实现。“子也脱了,到沙发前跪好去。”
“请……主人责罚。”无论经历多少次,莫关山还是适应不了跪在后辈面前求打的羞耻感,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却能在这样的羞辱和抽打中获得无比的快感。
心思被人一眼看穿,莫关山索也不装了,别过脸在贺天的视线下开始脱衣服。
情趣内衣藏在西装里面是一回事,现在全上下只有一套什么也遮不住的内衣套装又是另一回事。这样的放浪形骸,让莫关山每走一步脸就更红一分,等他跪到蝴蝶跪垫上去的时候,耳尖已经红得能滴血了。
纽扣全解开后,贺天才发现莫关山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只有一件大红色的女士衣。情趣款式的衣本什么也遮不住,薄薄的一层红色丝下面淡褐色的若隐若现。“之前瞒着你是不想让你担心,我现在来赔罪,今晚随你怎么玩都行。”
“过了这么多天才知来找主人,真是条彻彻尾的坏狗。”贺天在一边蹲下,微凉的指尖从后颈顺着脊一路摸到尾骨,确认莫关山跪端正之后,一手扇上一半在红色丝内外的肉。
这铅灰色的西装是前阵子莫关山生日,贺天特地在国外定制来的生日礼物。说是谈正经生意的时候不能一匪气,但莫关山用脚趾也能想明白肯定又是为了他自己该死的兽。
“莫哥您可别说笑了,贺少爷现在在哪儿,您能不知?”情感军事一把揽过莫关山的脖子,坏笑着又凑到他耳边,“您就低个服个,给他一个台阶下,这夜夜笙歌的日子不就有了嘛。”
“别贫,闹够了就跟我回家。”莫关山咳嗽一声,话说一半意识到自己是来劝人回家的,又想起下午寸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努力地下态度,“几天没回家,小咪也想你了。”
“哟,是哪阵风把莫大佬给来了?”
“唔……”莫关山的肤色很深,这套红色内衣穿在他上,让贺天联想到情人节商店货架上扎了红色蝴蝶结的黑巧克力,只需稍微再加点温度,这块又苦又的巧克力就会在他的掌心化,散发出淫靡的甜腻香气。
我上哪儿和去?”这寸净出什么馊主意,要是睡得到人,他现在还在这儿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