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起砚台俯下,在他接了几滴淫水。
而后,这祸国殃民的美人演现了一幅国色天香的场面。
“宝贝,乖。”
那幅画就挂在了墙上,是你亲自画的,唯一一幅人画像,只属于刘辩一人。此后年年,未曾被收取过。
“仗势欺人广陵王,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刘辩还嘴,可声音已是气若游丝般虚脱。
而你,广陵王,面不改色地坐于木椅上,不知是不是真的在全神贯注地作画。
少顷,刘辩浑一紧,继而玉出了一白色弧线。
下面还题了一行字,是广陵王的心语――我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这句出自汉乐府・上邪)
而后,刘辩验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感。
“呃啊――广陵王,不……不要这样……好好啊……”
可他却也没停下用玉研墨的动作,沉浸在爽之中。
了天大的坏事。
他无意识地轻哼几声,也不知听见了没有。
“就用猫儿自己的水来研墨给你作画可好?”
“我的刘辩真美啊,这副酒醉红梅般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刘辩勉强站立于桌案边,缓缓扭动腰肢,若春柳摇曳。他一手支撑着,另一手扶着玉抵在砚台上,来回磨动,沾满了红色的墨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通彻全,他忍不不停地闷哼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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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搂住他,摩挲着他后脑勺,眸色难辨,沉声:“那就一边作画一边满足你,可好?”
你知他好洁,还是帮他清洗一番,才将他盖好被子安稳入眠。
你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恶劣:“不是你让我画像的吗?不蘸墨怎么画?”
刘辩他小猫似的脸颊埋在被子里,全然不似往日的惯纵惯。你把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地拍抚着他,他的贴着你的颈窝,缓缓呼,温顺极了。
口是心非的小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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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声线缠绵,有气无力:“你……广陵王你好坏……你故意欺负我!”
确实不太地。
这时眼前的小猫已经游离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了,余温氤氲,你俯下亲吻他,爱怜至极。
这次刘辩是彻底脱了力气,双颤颤巍巍,双手也是绵而顽强地撑在桌案上,不让自己倒下去。
你见势赶紧起拖撑起他,半搂半抱地把他带回床榻上。
抬笔蘸墨时,你有意无意地,将尖轻轻扫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