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我累了。”
他嘟囔:“那这样的话,刚才光顾着我了,要不要我帮你呀,用嘴的那种。”
我没想到他情绪激化得如此突然与迅速,他的这些控诉甚至有些莫名,但是没关系,我理解他的不安与偏执,所以会包容和原谅他的一切。
“你拿什么证明?我都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明明什么都没有,我会爱你……”
越说越离谱,像个可怜的弃夫一样,圆白的肚子显得我更是个渣女了。
“啊哈……唔……”
我觉得不对劲,口似乎洇了。于是把他的脸捧起来――哭了,我没想到刘辩竟然委屈成这样,心里无奈地叹气。
刘辩不安地哭诉,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你想要我死都可以,但你不能不爱我更不能抛开我不要我……”
变得日益感脆弱,我只一吻,便惹得刘辩脚趾蜷缩,呜呜的呻更是不止不息。
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孕夫,我还是狠心:“不能再继续了,今天你已经弄了很久了。”
我们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儿。
他仰起与我对视,眼里盛满了似真似假的可怜。
刘辩的眼神变得迷离失神,的睫沾在一起,眼角熏红,对着天花板无助又纵情地呻,尖细媚。刘辩再次进入了高。
他细语嘟囔着,似抱怨似委屈,“当然没有,只是我……你不能嫌弃我出问题了……”
刘辩被我拒绝得彻底。许是孕期心理感的缘故,刘辩一反常态地老实了,把往我口缩,也细细颤抖,但一声不吭。
刘辩的哭腔明显,声音里是遮不住的急切。
我把他揽到怀里,轻轻地抱着他安抚,“不会的,许是因为禁许久了,以后就好了。如果不放心,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
然后,刘辩又开始不老实地躁动:“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求你了嘛,广陵王,我真的还想要。”
我立扼止住他的胳膊,有些强地安他:“全都没有!我只是很心疼你。”我再次把他揽回我的怀里,“我只有你一个人,刘辩。”
刘辩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可还没有来得及出声――
“你嫌弃我了!嫌我烦了?还是嫌我怀孕变丑了?你都不需要我了……”刘辩说着便推搡着挣脱拥抱,“还是说你在外面找别人帮你了?你和别人上床了?!”
他立即摇,表示坚决反对:“不要!我不去!我才不要旁的人看我!”
“我没关系的!真的!你要是累了可以用玩的。”
“我也爱你,永远都是。我会回馈与你同样忠诚的爱,这是我爱你的诚意。”
鬼使神差的,我侧首朝着吻了下去。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了罢。”
刘辩也卸去了全的力气,声音绵:“广陵王……你亲我那里了……”
“怕你吃不消折腾坏了,下次再,我答应你。”
他上逐渐深化的红痕,成了焚烧理智的助燃剂,他把一切都交给了我,而我如此荣幸地拥有着刘辩,并且只有我能亲吻他、深入他。
“涨……呃啊……想……”
“我没关系,一会就好了,倒是你老实一点吧,都怀孕了还这么……力过剩……”
“……”
突然,刘辩的猛的紧绷住,继而腰肢无意识高,“啊”的一声,阴断断续续出了几弧线,全然命中我的脖颈和衣领。然后,它便趴趴地躺在了刘辩的小腹上。
我看见他的眼角再次被洇,脸颊划过两行晶莹的泪。他不不顾地吻上我的嘴,不断往更深索求,我也回馈他同样的热烈。
我把他不听自己的手拿开,然后毫不克制地吻上了他的――因为怀孕而变得柔膨胀,我不停地他,啃噬他,甚至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我看着他可爱的模样,乐了:“怎么,不喜欢吗?”
大概是怀孕的缘故,刘辩的阴涨得厉害,但许久了却还未出来,直直地在空气里,甚是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