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再冷的男人嘴和下面都是又ying又热的。
――《秋元安工作日志》
朦胧的床灯亮着,映着只紧紧攀着床沿的手,随着几声“叮当”脆响,一只大手覆了过来将其拽回,床又接着摇晃起来。
“真的不行了……”秋元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手铐也不知dao什么时候被摘了一只,满脸chao红地趴在床上,声音虚弱。
琴酒单手扶着秋元安的腰,他汁水四溅的tunbu泛着不正常的红色,tun肉上还映着几chu1明显的指痕,狰狞的xingqi持续进出红zhong的肉dong,带出来丝丝缕缕的浊白痕迹被拍打成沫。
无人抚wei的肉棒弹动两下,在深色ruan被上留下几dao稀薄的jing1水,秋元安的双眼有些涣散,即便是在高chao里也依然承受着密集的撞击,琴酒没给他chuan息的时间,紧接着就she1了进来。
琴酒近乎残忍地碾着结chang口she1,强ying地把几乎维持不住跪趴姿势的青年按在shen下,低声dao:“第三次。”
“唔……够了,大哥、已经吃不下了……”秋元安拧眉忍受着胀痛的感觉,没想到琴酒听完还真就退了出去,秋元安任由他把自己翻了个shen,迷迷糊糊地抬眼仰视他。
琴酒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把自己武装成人形武qi的他即便是休息时也从来不把装备卸干净,也就是因为这间屋子是琴酒一手布置下的,秋元安才有这样难得的机会能看见猛兽卸下武装。
“……大哥?”
“再给你一次机会。”琴酒lou出个危险的笑容,随手把衣服扔在床下,包括藏在衣物里的贴shen武qi们。充满爆发力的shenti靠近,琴酒拽过项圈吻了上去,令人耳热的吞咽声不时响起,秋元安顺着琴酒的力dao仰起tou,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秋元安的手指在如瀑般的银色长发间穿行,仿佛在抚摸着猛兽油光水hua的pimao,整个人好似树袋熊般紧贴在琴酒shen下。等到琴酒终于松开他的时候,秋元安还下意识追着往外退的she2尖han了两下。
“够了?”琴酒垂眸看他。
“呜啊啊不够――”秋元安扑了上去,他把早就歪歪扭扭的铃铛拨正晃出声音,ruan着声音撒jiao:“大哥,还要。”
琴酒拉起他还扣着手铐的右手,“叫我什么?”
“……大哥?”秋元安和他对视一秒,悟了。
秋元安乖顺地把另一只手也举起,等待琴酒重新把他拷住,同时低声dao:“主人。”
琴酒没理他,徒手就把秋元安的另一只手也解放出来,在他不解的眼神下拿手铐拍了拍他的脸,命令dao:“躺好。”
没想到琴酒会解开手铐的秋元安微愣着躺下,这是不是代表大哥已经不在意那件事了……?他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两人会上床,还是靠秋元安一开始胆大包天地趁琴酒受伤给他下药强上了一回,虽然后面很快就被琴酒ding着药xing狠cao2回来了,但为了表示自己不会再乱来,秋元安每次都主动把自己摆在一个易被掌控的位置上。
毕竟那一次之后琴酒也没一枪崩了他,真的太温柔了,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