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又一聲的輕喚,一波又一波的情,氾濫心中的分明是接近腐爛的苦澀甜蜜。
他癡癡望向瀟瀟渾情慾痕跡的模樣,那是他從未見過、也不會再見的姿態。
——將他強製留在黑暗與未知的虛無幻境。
帳外模糊的人影朦朧不清,依稀看出是在一下下梳理捲曲的長髮。
瀟瀟的雙無力地靠在他腰側,腦袋也偏向一邊。半花容俯撫上對方帶著紅暈的臉龐,將其扶正後附在耳邊,好像是想要說些什麼。紅微張,終還是勾起一抹苦澀的笑,輕輕吻上那人帶著水霧的長睫。
“多謝。”
又幾下猛烈抽插,陣陣微涼的體衝擊著絞緊的,得那人全痙摩不止,再度攀上頂峰。
“呵呵……不必謝,我們是兄弟啊。”
退出時,一點軟肉被翻出了口,隨即大紅白相間的體滿溢而出,沾濕下茜粉的紗製床單。
兩人完全緊密相接時,半花容輕歎一聲,不待肉放鬆,便整出,再一次又一次猛烈抽插著,好像要把自己完全進他的體裡。
半花容鬆開緊緊扼住那人大的手,修長的雙浮現青紫指痕。
“呃……!”
糜色燭火斕斕,半晦重影再卷來。
他又呼喚著瀟瀟的名字,聲音是慾的暗啞,充斥癡愚瘋魔的愛與恨。交接處的黏膩水聲一遍遍昭示這不是夢境,而是荒唐至極的現實。
一片昏沉幽暗中,瀟瀟看不見,也聽不到。似是墮入夢境,卻無法入睡。能感受到的,衹有讓人不安的詭異快感,稍微放鬆後卻是更洶湧的激浪。
衣物被人換去,上細細密密的傷處也上了藥,衹是還隱隱作痛。興許是傷口太多,他並未在意下的一點兒不適。
那人甚至無力咬緊下,衹得讓沙啞的呻溢出,在一片混亂之中夾緊雙,更緊密地纏繞姦淫著自己的人。他不知曉他正被人以這樣的姿態發洩愛,衹感受到劇烈的快感——將他吞之入腹,啃食殆盡。
瀟……瀟瀟……”
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發了狠,又擠入兩指 拉扯弄著不斷抽搐的軟肉,出難耐的呻。
“……半花容?”
方才軟下去的物什顫顫起,卻得不到愛撫,後面的刺激又如水般翻湧。如果他醒來,便會發現下半已如散架般難以動彈。但他陷入夢境,衹得被握著接受猛烈的撞擊,瘦的腰不自覺抬起迎合對方兇狠的入侵。
輕薄的軟粉紗帳,茜色簾幕低垂,是無夢樓。
暮雨靈靈未寂,又迎浪海激。
也無人可再見到,永遠無人見到……
一陣劇烈的痙攣過後,白濁沾滿了瀟瀟緊實的小腹,那物也軟趴趴垂下。
瀟瀟自夢中醒來,未睜眼便被過分濃郁的脂粉香撲了滿鼻。他皺了皺眉,睜開眼,一陣乾澀鈍痛。
有什麼東西從中間劈開了他,扯裂了他。本該感到疼痛,傳到大腦的卻只剩下扭曲麻木的快感;本想反抗,卻有一不知何處溢的濃郁香氣緊緊束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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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分明是男人,為何打扮成女人的模樣?
收緊的雙無法併攏,只是更緊密的環在上人的腰側,於慾海中沈浮。
不知多久,內的忽地加快了速度,肌肉被激得不斷抽搐彈。緊貼半花容腰側的大顫抖著,被衣服上繁複的軟紗刺繡摩得蘇癢泛紅。
待瀟瀟平復了呼,半花容復又抬起他的右,輕輕啃咬大內側軟的肌膚。
半花容將自己的慾望一點點埋進綿軟無力的體,緊緊包裹著他的腔滾燙、熾熱,卻是刺痛著折磨心與——既然如此,那便想要更多,想要全。
高過後的體十分感,再加上空氣中瀰漫的毒香,稍微肌膚相觸,便會激起一陣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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