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凭澜角勾起一丝笑,指腹按在那粒藏在花下的珠上拧把玩,极其陌生的电须臾间窜过全,应崇宁下意识要去夹,被左凭澜毫不留情的在大扇了一掌。
,墨发须臾间漫过肩胛,凌乱的披散开来,应崇宁眼尾那点胭脂般的红意还未褪下,衬得桃花眼更生几分动人,平白像被人糟蹋了的似的。
这事情应崇宁不是没有干过,反而干得还不少,每次干完都要故意在左凭澜面前装作跟陛下咬耳朵,声音也不小,故意要叫左凭澜听见。
应崇宁眸中冷意要凝作刀,恨不得将左凭澜凌迟至死,可这点威胁于左凭澜简直是无足轻重。应崇宁就像是误入陷阱、伤痕累累的小狐狸,自以为摆出危险姿态就能退猎手。
左凭澜不置可否,用一截裁断的琳琅红绸捆住应崇宁双腕,他垂首住应崇宁下颌,在对方惊愕眼神中徐徐。
这阵仗摆明了左凭澜要来真的,应崇宁惊得合拢往后缩,被左凭澜强行掰开卡了进去。
左凭澜就算在情事中也不怎么展情绪,平静像了无生气的死潭,可同他共识事许久的应崇宁知这表面下却是暗涌动,若非见过他雷厉风行的政治手段,怕是真要以为左凭澜是个不谙世事的谪仙人了。
淫水顺着手指与口之间的罅隙往外溢,两肉被撑开,本就柔光,被水得水光粼粼的,小太涨了,又混合着如山雨来般的快感。
他被左凭澜用手指到高了。
以往都是应崇宁把人玩到,如今反过来他倒是无所适从。左凭澜许久没碰过没开苞过的,径直插了两指,甫一进去温热肉便缠了上来,没有难免滞涩,他却不应崇难不难受,略分开埋在他内的两指,强行弄开了粘连在一起的肉。
“左凭澜!!!你勾勾手指这里哪个不赶着往你床上爬。”
“可我倒想看看右相大人要如何把我置于死地。”
撕裂般的疼痛本让应崇宁分神去辨别左凭澜的话,左凭澜也不惯着他,顺势加了一指,小半个手掌都在里面搅弄,这畸形的太窄,光是如此就有些吃不下了。
左凭澜尤嫌不够,指腹拧着缀在小上方的阴,这种刺激对于一个儿还是太大了,应崇宁挣扎着想逃,腰腹却崩得紧了,手腕被绸缎生生磨红,下方的口措不及防出一温热水,黏腻的淫水打了左凭澜的指尖,他抽出手,指尖挂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银丝。
“左凭澜,放开我。”
“左凭澜,你要是敢碰我或者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等死吧。”
水声渐渐明显了,应崇宁前面那有了抬的趋势,而热的肉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抗拒,纠缠着手指往更深带,左凭澜指尖毫无感情地摸索着,直到寻到一肉,不过刚一划过,应崇宁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呻。
实在是紧,连一手指都难以插入,应崇宁哪受过这种事情,只觉得这感觉太过怪异,好似要活生生把他劈成两半。
左凭澜肯定是在报复。
“是吗。”
右相大人可能不知,他这幅模样确是十分勾人的。
应崇宁双瞳往上翻,嗓中出几声压抑着的息,平日里凌厉的一双桃花眼如今蒙了雾显得迷离了,下意识用口去磨左凭澜的掌心。
“有病就去找太医院治,别恶心我了左凭澜,你这个疯狗远点。”
“看来右相下面这张嘴比上面那张诚实。”
“怎么这么,光是着手指就了。”
应崇宁这口不似雍宁光是闻着鸡吧味就能的水,一看便知是初生的,还得很。
在短暂丧失的意识回笼时,应崇宁听见了左凭澜带着笑的话。
“
这时候的右相大人,比平时里朝廷上灼灼人的样子好看多了。
原来被人批是这样的爽,怪不得陛下次次要他干前面。
“右相大人没自己玩过这吗?”
鼻尖没由来的一酸,应崇宁眨了两下眼睛,泪水却率先模糊了视线,尾音控制不住的颤着,又要强行撑起气势。
在意识到自己发出何等声音的应崇宁咬住下,色将他整张脸都染得红,连要去踹左凭澜的也虚虚张着,腰轻颤。
左凭澜叹了口气,曾拈过棋折过花的手,正漫不经心的戳着玩了的口,看着柔阴被指尖摁得微微往下陷,红阴也颤巍巍的出,这莫名其妙生出来的太感,光是捻着阴玩弄出来的水就能把床弄。
也是了,承安十四年的探花郎怎能不好看?
“可惜没有一个有右相大人此等容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