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锁环的阴施加刺激,他很有一套,没一会就让还稚的阴涨得不行,想得要命,偏偏不能。禁锢感太恐怖,锐被得眼睛渗出泪,不禁骂:“你就会用……没点真东西啊!――”
逐影不是受不了挑衅,是喜欢磨平锐的棱角,其实他很喜欢少年的锐气,更喜欢在床上羞辱这份锋利。胀的阴被另一只手套弄,和街霸暴又快速的手法不同,逐影玩他的阴缓慢又确,像极富教养的贵族优雅地品尝美味的佳肴,分开餐盘里制好的肉,细细深品。
阴被指确地找到,一下又一下的抠着,慢慢加速,等锐意识到这样的速度无法承受时,他的依旧在多刺激下,积累了过多的快感,每一都想发,的每一寸都在叫嚣发。
锐终于受不了了,哭喊:“我错了……!呜啊、啊……让我……求你!呜……”
逐影出欣的笑容,无情地摁住阴上的小口,继续抠弄阴,“用这里吧。今天你不是用这玩得很开心吗?”
锐下一崩,女猛地出水,而后便是持续的,像坏了一样不断漏水。
逐影的惩罚也在这,趁他高毫无防备也不能防备时,撑在床上腰肆无忌惮地暴动作,毫无章法地尽情抽插骤绞紧致的,在灭的快感上又施加一层要命的迫。
锐膛不断起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抓着床单的手一,完全失控,出一小一小水,而后在床上失禁,随着未停的抽插胡乱了逐影半,眼神失焦,像淹死的鱼,本能地抽插,下透挣扎冒出的水分。
虽有怜惜,但更多的还是坏人的成就感,逐影抚摸锐红的脸,去额角的汗,坏笑着问:“我的真东西怎么样?”
可能是被得过分,下床时都走不稳,也可能是在床上失禁的耻意让少年强烈的自尊心很羞耻,总之锐平复后半点好脸都没有给逐影。哪怕逐影点了非常好吃的外卖,哪怕逐影送了他心心念念的航天航空纪念模型,都别开哼一声。
锐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时砰地一生关上宿舍门发愤怒,过了会又打开,低声说:“曳影哥……再见。”担忧地看了一下埋在逐影间的曳影。曳影没法出声,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朝他摆一摆当告别。
门再度关上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逐影心不在焉地修改今天写的报告,时不时后仰,加深阴在间人嘴里的深度,好让紧窄的口更好地服务,咕呜的吞咽声从间响冒。
曳影跪在床上,手被束着,后吃着一按摩棒,刁钻地碾着他的前列,快意难逃。间固定着一个,以神奇的方式准刺激着他的阴,一样的无可躲。前的夹着沉重的吊坠。逐影认为他已经过了需要振动刺激的阶段,应该用重物调教出状态,于是连带前被挂出一个弧度。如果曳影秀自己的材,异甚至同都会称赞他的肌肉,但所有人也都会好奇他大艳红的。
他却不太在意这些,在逐影间专心致志地着口交,主动地前后摇模拟抽插,试图为心上人带去交的验,被摁下深时则乖巧地打开咙,接受惩罚。这就是逐影给他的惩罚,让他被弄着,旁观一场交,而后还是调教。
曳影从到尾没有意见,锐被逐影进入时没有意见,锐被逐影内时反应不大,只在逐影轻轻落吻在少年边时顷刻出羡慕和烈的失落,尽他收敛得很好,逐影还是确地捕捉到了。他一直在等曳影的反应,可以是嘲弄,可以是埋怨,如果之后还有撒和索吻最好,可曳影没有,只专注于口弄他的阴。
逐影有点不知拿曳影怎么办了。只好腰了两下,在曳影嘴里。猛撞咙的感觉不好受,但曳影还是皱着眉接下一切,吞下,抽出时牵出丝,息片刻,又伸出,慢慢地清理着阴。